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牢房的铸铁门被玛卡随手关上了。等在门外过道上的金斯莱当即走到玛卡身旁,先是朝监牢里望了一眼,之后才将视线落到了玛卡身上。
“发现什么了”
从玛卡的表情当中看不出来什么,他的脸色仍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将胸中的一切都默默地压在了心底。
“走吧”他摇了摇头,“或许有些眉目,不过现在还没法儿确定”
说罢,玛卡率先迈开步子,沿着来时的路线往楼梯方向走去了。
正如玛卡先前所预计的,这趟行程并没有耗费掉他太多的时间。即便将那段去魔法部找斯克林杰的过程也算在内,他重新回到霍格沃兹时也才不到晚上十一点。
当然,通常在这个时候,学生们已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开始入睡了而今天,也同样不曾例外。
夜晚,带着一丝清爽的凉意。
而与阿兹卡班的荒芜凄凉相比较起来,这霍格沃兹的夜晚,则更是有着一股令人安心的气息。
眼下已经没有了白天的喧嚣和嘈杂,便能够让那些需要静心思考的人,获得一份额外的安宁。
因此,这也是玛卡比较喜欢的时段。
只不过,人一旦有了需要承担的责任,就必须得为自己留出一些不属于自己的时间。为了明天准时去给小巫师们讲课,玛卡不得不提醒自己最好还是早点去睡个好觉。
“金斯莱,麻烦你今晚为我带路了。”
在校门外,玛卡冲着这位黑皮肤的精干傲罗点了点头,随后便挥手打开了校门,慢慢悠悠地走了进去。
金斯莱在他背后看着他,看着这个步伐沉稳的少年金斯莱自己也是一个能够为自身的努力和天赋感到骄傲的人,从霍格沃兹毕业以后,他完成过很多其他巫师都无法办到的事情。
可一旦与这个少年相比起来,不管是自己的能力、还是自己肩头的负担,就都显得有些平平无奇了起来。
“邓布利多教授看中的人,总是会让人自惭形秽啊”
金斯莱在原地伫立的片刻,一直到校门再度紧闭,他的身影才蓦地在原地消失了。
而另一边,在那迷蒙清冷的月光之下,玛卡走在草坪上。他边往前走,边又琢磨起了刚才在阿兹卡班时所寻到的些微新收获。
这一次,他仔细地翻阅了那名光头炼金术师的大片记忆,即便以他的精神强度,从刚才起也多少有些头重脚轻。
他知道,这是短时间内用脑过度引起的不适,需要通过休息来缓解。
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至少没有马上去做,因为有些联想在第一时间就调动起了他的兴趣,令他并不想暂且将这件事暂且放去一边。
“嗯,究竟是我多心了呢还是事实就是如此呢”
玛卡的双脚仍然在夜晚的草坪上缓缓地挪动着,提起又放下,一步步地向前。可他心中的思绪,却已经飘飞到了眼前的城堡、飘飞到了地中海的小岛、飘飞到了阿尔巴尼亚的深山老林
让玛卡浮想联翩的,其实是那光头老者记忆中的另一名巫师不,应该说是那名巫师长袍一角的某个小小绣纹图案。
说句实话,玛卡今晚的阿兹卡班之行收获着实不大。就算他在那短短几分钟之内消耗了不少的精力,也只是看到了光头老者那枯燥无味的日常生活。
那个光头是一名罕见的偏精神系炼金术师,擅长的是延续自先祖的炼金人偶制造。在他的前半段人生旅程当中,对占星术的研究其实是根本不存在的。
而使他学会那座占星圆阵的,却是一名来历不明的黑袍巫师。
从他的记忆中可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