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塔楼的顶端圆台,作为城堡中位置最高的地点,这里视野非常地开阔。俯瞰塔楼之下,前庭中的大半地方都足以尽收眼底;而抬头仰望,天空就仿佛触手可及。
所以,就算不是在上天文课的时候,那些喜欢清静的小巫师也往往会跑来这里。有时候只要仰头望望天壁,无论是蓝天白云还是繁星拱月,都能让人不由自主地平静下来。
就连过去的邓布利多,也会有想要来这里散散心的情况特别是在遇到某些需要作出重大抉择的时候。
事实上,阿不思邓布利多在这个世界的辉煌璀璨的一生,也便是在这里结束的。
而今天,或许就在差不多的时间点,天文塔的顶端圆台,又迎来了两位看起来有些若即若离的小家伙。
“恩斯,现在你总该说了吧”
眼下,夕阳才刚刚沉入山峦之后,西边的那一带天空还隐隐带着一抹赤红。可自东方起的夜色却早已占去了大半的天壁,那就好似在说,黑夜的降临已然势不可挡了。
这一刻,亚历山大扒着高台外围的墙垛,心不在焉地望着下面的学校前庭。
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临时集市已经撤除得差不多了,海格和斯普劳特教授正在为恢复草皮而忙活,不过看起来也基本就要完工了。
可亚历山大却并不在意这些事,毕竟他从一开,似乎就没怎么享受到这场盛大的赛事活动。至于这究竟是谁害得
亚历山大并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害他浪费了一整个周末的家伙,现在就在自己身后站着呢
“说什么”
这会儿恩斯就停步与圆台中间,他只是仰着脖子,盯着天壁上那些逐渐显现的点点星辰有意无意地观瞧。
对于天,他是一点儿都不感兴趣的,但若只是欣赏一下头了。
“你觉得你该说点什么”亚历山大对恩斯的回答感到很不满意,“你可答应了会在事后给我一个解释的”
然而,仰着头的恩斯却有些不耐地撇了撇嘴。
“那不过是你的自言自语而已,”他干巴巴地强词夺理道,“我可不记得有答应过你半句话”
听到恩斯这般耍赖,亚历山大终于忍不住回过了身来,一双浓眉大眼也使劲地瞪向了前者。
“嘿恩斯塔翁”他恼火地道,“难道你的信誉和自尊,就这么不值钱吗”
就亚历山大的严厉声讨,恩斯终究还是忍不住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你想知道我就都告诉你”他无可奈何地道,“还扯什么信誉和自尊我就是觉得事情太多说起来太麻烦罢了”
随即,恩斯顿了一下,又摊开双手问道“那么,你想知道什么”
“当然是全部”亚历山大登时毫不客气地道,“就从你为什么会突然就一声不吭地延缓了魔咒的练习开始”
“得从那儿开始”恩斯闻言,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你小子疯了吧”
话虽如此,可实际上若想将事情说明白,倒还确实得从最初的地方开始讲述才行。于是,自无意中发现赫奇帕奇密室起,恩斯还是不情不愿地为亚历山大作了一番说明。
到了现如今,这些事也已经没什么不好对人言的了,因为从头到尾一系列事端,现在已然都将在玛卡那边画上句号了。
至少,恩斯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
可即便他已经把能省略的地方都尽可能地省掉,直到最后说完他被玛卡送回来的情形之后,他还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这就是你想知道的全部,”恩斯翻着白眼道,“怎么样,听过以后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