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第几次进来了”老女巫咧开嘴,似乎想笑一笑,但这对她来说却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了,“哼我可不会因为这点事儿就妥协的。”
玛卡看着她想了想,突然挑了挑眉猜测道“你是平克斯顿女士”
“你认得我”老女巫眯了眯眼睛,似乎是想将他看得更清楚一些。
“卡洛塔平克斯顿,1922年出生,毕业于霍格沃兹格兰芬多学院,著名的活动家,主张废除国际巫师联合会保密法,并致力于魔法界和麻瓜界的融合”玛卡将自己所知的资料随意地挑了些讲了出来,之后才继续问道,“事实上,你还是挺出名的,因为你总会因为刻意违反保密法而被送到阿兹卡班来。”
“这也是一项策略。”平克斯顿女士的眼睛睁得大了些,“你认为我的主张正确吗”
玛卡耸了耸肩道“我可不想蹲在这里和你聊这些。”
“你想怎么做”平克斯顿病恹恹地问道。
可玛卡却只是摆了摆手,再没继续理会她,站起身来就径直离开了。
遇见卡洛塔平克斯顿只是一个意外,这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他脚步不停,一边看似随意地看着偶尔出现在他视线之中的囚犯,一边往更高层慢慢走去。
既然这些没来由的事端阻碍了他的研究进程,那他就只得先将局面布置起来了。
一路向上,玛卡就像是阿兹卡班的主人一般,视察着被关在这里的每一个罪犯。
终于,他在某个监牢中,看到了一个趴在地面上一动不动的女人。
那是一个就像是死了一般的女巫,她那头脏兮兮、沾满了灰尘的长发就那么铺在地面上,将她的脑袋给完全遮住了。
女巫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皮肤透着一股子灰败的死气,简直和一具尸体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要不是还能隐约看到她的胸廓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谁都不会认为她竟然还活着。
“铛铛”
玛卡伸出手,用自己腕上的锁链敲击着监牢的铁门,发出了几下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不停回荡了起来。
那女巫的手似乎动了动,显然她已经听到了这记突兀的声响。
“贝拉特里克斯。”
玛卡那试探性的话语尚未落定,那女巫就猛地抬起头来,在她散乱的长发之下,一对充斥着偏执和疯狂的眼神笔直地刺向了玛卡。
“你是谁”她用沙哑的嗓音低吼道。
玛卡却直接无视了她的问题,直视着她的双眼道“回答我,你是贝拉特里克斯吗”
“你、是、谁”
对方的疯狂显然非同寻常,她嘶哑地大喊着,抓着牢门合身撞了上来,发出了“咣当”一声巨响。
目标显然已经找到了,那就没必要去继续跟她扯下去了。
玛卡回过头,手上已经泛起了一层凝实的银白色光芒。他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正在他身后经过的某只摄魂怪的脸,一路往楼下拖去。
监牢中,已经陷入疯狂的贝拉特里克斯也忍不住后退了半步没办法,玛卡这种行为在所有阿兹卡班的囚徒眼中,都具有着无与伦比的威慑力。
事实证明,摄魂怪是一种毫无情感可言的魔法生物,就算玛卡手中的那个倒霉蛋在不停地挣扎着,可它们却好似根本没有看见似的,任由他快步离开了。
在小汉格顿,村民们仍然把这里的某栋老房子称为“里德尔府”,尽管这里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居住了。
房子坐落在一片高高的山坡上,从这里可以将整个村子都纳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