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密密麻麻的数据,还有细小精致的字体,显然是已然经过好一番细心誉抄过了的。
玛卡见维莉那么认真,不由按照顺序仔细翻看了一遍,一直到最后一张记录,他终于看到了成功开花的数据。
而真正写着内容的信纸,就仅仅是一张而已。并且,上面就只有一句话花开了,你什么时候,来看看。
玛卡愣了半晌,然后果断地将培育记录和唯一一张信纸重新塞回了信封里。
“真是风格鲜明的一封信。”一边往里塞,他一边忍不住嘀咕道。
然而下一刻,他却发现,那厚厚的一叠纸塞不进去似乎有什么东西顶住了它们。
他拎住信封的一角轻轻一抖,紧跟着,一张魔法相片倏然滑落在了桌面上。
那是一张维莉和盛开的拉斐拉龙吻的合影。
花朵和资料图片中展现的差不多它开得宛如一头火龙的龙嘴,锯齿状的花瓣边缘就像龙的牙齿那样吓人,根茎须蔓纠缠在塔楼顶上,时不时还往外喷吐着火焰龙息,看起来一副十分嚣张的模样。
而维莉就在高大的拉斐拉龙吻的旁边和气势非常的花儿比起来,维莉就好像是一个婴儿,她平静地看着照片外的玛卡,一如往常那般面无表情。
“一动一静,还真是一对有趣的组合。”玛卡拿起照片看了会儿,可当他翻过来多看了一眼,却发现照片后面还有一行小字。
温室里那些花开了吗
维莉指的,当然就是那些不知名的花种。近些时间以来,那些茎叶愈发地粗壮了,而且也更加容易吸引人的目光了,盯上了就挪不开眼睛的那种。
玛卡和斯普劳特教授商量了一下之后,将它们搬到了最后一个温室里,以防止其他学生中招。
可要说它们开花了没有,玛卡只能很遗憾地表示,并没有。
已经过去很久了,可它们仍旧连花苞都还没长出来,更别提开花了这不得不说是一件很令人惊奇的事情。
回信的事情被玛卡安排到了晚上,而这会儿,又到了他继续研究的时间了。
晚上六点,哈利和罗恩离开了格兰芬多学院的塔楼,小跑着通过了那些保安侏儒,直奔前厅海格已经在那里等他们了。
“你好呀,海格”罗恩说,“我想你是想听听星期六晚上发生的事情,对不对”
“我已经都听过了。”海格说着,打开大门领他们出了城堡。
“哦。”罗恩说,有一点垂头丧气。
他们走进海格的小屋之后,首先看见的是鹰马巴克比克。
这会儿,它正躺在海格那打满了补丁的床单上,巨大的双翼紧紧地拢在身体两旁。
他正在享受一盘死雪貂。
哈利有意不去看这令人不快的景象,他看到海格的衣柜门上挂着一套巨大的、毛茸茸的棕色西服,还有一条黄色与橘黄色相间的、难看得可怕的领带。
“这些东西是干吗用的,海格”哈利问道。
“巴克比克对处置危险生物委员会的案子,”海格说,“本星期五,我和它得一起到伦敦去。我已经订了骑士巴士上的两个铺位”
哈利心里立即涌起一阵很不舒服的负罪感巴克比克的审判日期这么近了,可他却已经把这件事完全忘掉了;而从罗恩脸上的表情判断,他多半也忘了。
自然,他们也忘记了自己许下的帮助准备巴克比克辩护词的诺言火弩箭的到来让他们把这些事全都给忘记了。
海格给他们倒了茶,还拿了一盘巴思果子面包请他们吃,但他们知道还是别吃的好他们对海格的手艺可是领教得够多的了。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