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玄的探子还没有从虞城那边赶回来的时候,袁贵他们却是终于逃回了长安城。
而在他们逃回长安城之前,胡晨已经派人跟他们联系过了,也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得知这个时候,胡晨很气愤。
“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如今闹出来这样的事情来,谁还救的了他”
胡晨在朝中的权势是很大的,但再大,也是有限度的,像袁贵的事情,他只怕就解决不了。
他肯定解决不了。
不过他已经让他的人跟袁贵通过消息了,这件事情,要咬紧牙关,绝对不能牵扯到他胡晨的身上来,而且,被询问的时候,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能把这事给透露出来。
他们只能寄希望李玄的探子什么都调查不出来,这样,虞城的事情,就以单纯的叛乱事件处理。
当然,胡晨也清楚,这件事情想要隐瞒过去,是不容易的事情,但人嘛,在没有到达黄河的时候,是不会死心的,他们还是希望尝试一下,万一蒙混了过去呢
袁贵回京之后,就被人带到了大殿上,一众群臣站立两旁,都在等着他。
李玄看到袁贵,神色是有点凝重的“袁贵,朕信任,委派去开凿运河,可运河不曾开凿出来,却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可知罪”
不管怎么样,袁贵没能好好的开凿运河,那就是有罪,对于此,袁贵是无法推卸责任的,而袁贵也清楚这个,所以在李玄责问的时候,他连忙就跪下请罪起来。
“圣上教训的极是,臣没能好好开凿运河,实在是罪大恶极,请圣上严惩。”
他承认了。
李玄哼了一声,问道“虞城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几万百姓为何会突然暴乱”
袁贵道“回圣上的话,他们简直就是一群刁民啊,因为预算的问题,臣给他们的工钱有些不足,臣答应他们,等过一段时间,就给他们补上,可他们不信啊,非得立马要,说不给就要闹事,当时臣可是没有什么钱啊,他们就闹腾了起来,不仅杀了不少士兵,还要杀微臣,幸亏微臣跑的快,这才躲过了一劫啊,请圣上明鉴。”
袁贵的话,初听的时候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可是很快,就有人提出了质疑,而提出这个的,真是户部尚书。
“圣上,臣觉得袁贵之言不妥,每一个地方开凿运河百姓所需要的钱财,户部都是核算过的,给袁贵的那些工钱都是足够的,并没有一点少的,如此,又那里来的不够之说,请圣上明察。”
如果真的是袁贵说的那样,那他们户部只怕又要大出血了,虽说如今的户部通过增加税收,弄到了一些钱财,可这显然是不够的啊,如此,户部能少花钱的话,还是尽量少花钱的好。
户部尚书这么开口之后,朝中的不少人也都跟着提出了质疑。
“圣上,其他地方的钱财跟虞城那边的都是一样的,为何其他地方的钱财够用,虞城这里的就不够用,臣觉得这可能是被人给贪墨了,圣上,只要严查一下,此事必定能够水落石出。”
“不错,不错,肯定是有人贪墨了钱财,必须严查。”
说这话的时候,大家不自觉的吧目光投向了袁贵,此事是他负责的,那么如果真的有人贪墨了银子的话,那也肯定是袁贵所为。
而被人这样看着,袁贵立马就跪了下来,大呼冤枉。
“圣上,臣冤枉啊,臣冤枉啊,臣真不知道这些事情,就算有人贪墨了银子,也跟臣没有关系啊,不不,臣有罪,臣有失察之罪啊,请圣上惩罚臣吧,臣有失察之罪。”
失察之罪,就表明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