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道声音出现,众人的目光都是朝着那声音传来的位置望去。
这一望,大家的脸色都变得有些惊疑起来。只见一个半边脸肿成猪头的男人踉踉跄跄地冲了进来,随后普通一声跪倒在了枯骨人的面前,大声痛哭起来。
这个男人,众人都不陌生,乃是枯骨人的一位徒弟,帮主枯骨人打理一些供奉堂的日常事务。按理说,枯骨人的这些个徒弟并非是供奉堂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处理供奉堂的事情的。但是没奈何枯骨人在供奉堂之的权威一时无俩,所以并没有人去指责这些人的事情。只要枯骨人的徒弟们不要招惹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他们也睁一支眼闭一眼了。
不过此刻他们见到这个黑痣年狼狈的样子,顿时感到无的诧异。要知道,以枯骨人的权威和实力,哪怕是在天医门之,只要是认识黑痣年人的,基本不愿意和他们起冲突,因为枯骨人的霸道整个天医门的修炼者都知晓的,除了天医门之有数的几个人,根本没有其余人愿意得罪枯骨人。那么此刻,又是哪一个不长眼的人将黑痣年打成这样的呢
“怎么回事”见到黑痣青年的样子,枯骨人的神色顿时冷厉了下来。
此刻的他本是正处于气头,像是一个火药桶一点燃的,现在好了,见到了自己的徒弟那凄惨的样子,枯骨人心的火药桶立刻被点燃了。不是来了一个靠着关系进来的席供奉么,天医门的那些人以为他失势了,敢动他的徒弟了么
在枯骨人的眼,这一件事情不仅仅是有人打了他的徒弟,更是有人借着打他的徒弟的事情狠狠地打了他的脸
见到自己的师尊如同怒狮一般望着自己,那黑痣年的眼顿时流露出一股浓浓的委屈来“师尊,外面来了一个人,竟然要强闯供奉堂,我知道师尊你们在开会,所以阻拦他进入,谁知道此人竟然直接对着我们动手了。”
黑痣年一边说着,脸的委屈之色更浓,仿佛是自己真的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岂有此理”不等枯骨人开口,那耿鬼顿时怒声开口了“真是欺人太甚了,这里可是供奉堂的地盘,什么人竟敢这么嚣张,带我出去看看,直接将那人的脑袋摘下来,然后将之挂在供奉堂的大门之外,让所有人看看我们供奉堂是不能惹的。”
耿鬼乃是枯骨人的心腹,此刻说完便杀气腾腾地要朝着会议室的大门冲出去。
“等等”枯骨人却是突然开口,让耿鬼的身子顿时停在了议会厅的大门口,回头不解地望着枯骨人。
“说吧,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吧,不得有任何的隐瞒”枯骨人森然地望着黑痣年,语气有些冰寒。身为黑痣年的师尊,枯骨人任何人都要了解自己的这个徒弟。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徒弟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平时仗着自己的宠幸,从来都是他去惹事的。而且,从自己的徒弟的眼,枯骨人看到了一股奸诈之色,心顿时明白了什么一般。
不过,事已至此,哪怕对自己的徒弟赶隐瞒自己而感到无的不满,枯骨人也是不得不为自己的徒弟找回面子了。若是他眼睁睁地望着自己的徒弟哭诉而无动于衷,那么眼前的这些人恐怕都要看清自己了。更何况,枯骨人也要借着这一件事情让天医门的所有人都看看,他枯骨人虽然没能够坐席供奉,不过却并非是任何人都可以招惹的。
听到自己师尊的话语,那黑痣年知道自己恶人先告状的行为显然是被自己的师尊识破了,只得哭诉着将先前的事情一点一滴地说了出来。
听到黑痣年相对客观的讲述,众人的脸色都是变得有些精彩起来。
“席供奉的事情,是那个青年自己说的”听到黑痣年提起了黄昊让他来转告的那一句话,枯骨人的脸色顿时变得无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