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她在誉京城之中作威作福,跟在楚月柔的身后,没人能把她怎么样,随后便是因为刘芷惠的死亡,揭穿了楚月柔的真实面目,不过施倾不在乎这些,杀一两个不知好歹的下贱之人又能怎么样,楚月柔被抓到是因为她太过于无能了,没能将她的行径藏好,她施倾做的那些事情就没有被人发现或者被人告发过,只多动动脑子就不会是像楚月柔一般的下场,所以准备要沈吟幸和钟玦性命的时候,施倾是一点都不曾手下留情。
施倾被唯苏揪着扶正,像是物品一般摆在了沈吟辰的面前,被侮辱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恼恨的情绪就要冲破天灵盖,“就算是你抓了我又怎么样,推沈吟幸下来的人是他,是钟玦自己亲手害了她,难道贤妃娘娘不分是非黑白,打算草菅人命,根本就不在乎什么人才是真正的凶手吗”
“你还在狡辩你竟是敢狡辩”沈吟辰都没有做出回应,钟玦当机立断冲了上去,狠狠的再一次甩了施倾一巴掌,巨大的咆哮声引得沈吟辰不得不将视线落在一个满身泥泞的男人身上,他鬓边白发散落在旁,似乎是瞬间苍老,原来钟玦也会有像是现在这般失态的时候,那般矜贵自持朗月清风之人,也会有这般暴躁的时刻,这算不算是对沈吟幸感情的一种回应,沈吟辰突然想笑,笑这命运的捉弄与安排,笑她自己的无能为力。
施倾被打得脑子嗡嗡的,看清了打她的人之后,冷笑出来,“钟玦,你难道敢说沈吟幸不是推下去的吗,她是被你给亲手害死的,你怨不得别人,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追查到此处,今日我揭穿你们两个狗男女的奸情,你们两个都该是一样的下场,今天你能够逃过这一劫不代表下一次还能够躲得开,早晚你要下去陪她,你们暗通款曲,让你们一起去死都是便宜了你们。”
在心里面翻涌着的恨意,促使着施倾做下了这般滔天的罪孽,便是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都不曾有一点悔意,钟玦的心里面藏着人,若仅仅只是如此也就罢了,偏偏钟玦对她是一点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这让施倾越发的痛恨钟玦,包括那个藏在钟玦心里面的人,施倾她很聪明,不动声色的就将钟玦身边但凡可能会出现的人都一一的排查了一遍,而最有可能的人,也就只有沈吟幸,而那天悄悄的一试探就试探出了底细。
沈吟幸难堪的脸色说明了一切,这两个之间必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过去,然后施倾就动用了家里面的人,跟在钟玦的身后便发现了这一处竹山别院,然后今日施倾就布下了这个局,她原本是想要杀掉钟玦的,因为这个男人让她在那些与京城的名媛贵妇之中丢尽了脸面,受尽了嘲讽,施倾嫁给他,也曾想过相敬如宾美好和谐的生活,但这是钟玦带给她的答案,她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