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
袁临茵也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到水盈珠,心中微微一叹,“还没有正式下聘,但也是差不了许多,这水盈珠是楚家大老爷送过来的,这水盈珠到了我的手中,也就是意味着定了我为楚家的新妇,这是珍奇异宝,是世间难得的宝物,我也是冒险送到了你那里,这两日以来,家里的姐妹们不少人都盯着这个东西,眼热的很。”
沈吟辰自是知道这水盈珠是难得的宝物,虽不是上古的法器,但是却也是在上古中遗留下来的宝物,宝贵得很,曾经楚天漠游历世间,有幸得到了这个东西,因着珠子的名字中带了一个“盈”字,便送去了楚月盈那里,做了生辰礼物,不知为何会留在楚家,又会被送入这袁家。
因着水盈珠与楚家,与楚月盈有关,她那个时候才会如此气愤,如此得恼恨。
“这东西如此宝贵,怕是日后,还是带回楚家,这东西,在这里是没有任何用处得。”袁临茵说着,便将水盈珠收了起来,“他们将诚意表示得足足的,便是拒绝也没有机会,辰儿,你说这偌大的楚家费劲手段不惜牺牲楚天慕的姻缘也要拉拢我们是为了什么”
沈吟辰抿嘴,想了想道“自然是有他们的理由。”
这各种缘由,她还真是说不出口。
难不成说袁临茵的父亲袁同知就是一个酷吏,在官场中,太多人畏惧他的名声,而上面的人相中了他的能力,所以袁同知进京,是必然会遭受多番势力的拉拢。
没想到最后袁同知站在了楚家的这一边,选择了与沈家相对的方向,选择了与袁家嫡长子白安赏相对的一方,不知是袁同知故意而为之,恼了白安赏,还是楚家给的条件,开的很大,大到让袁家无法拒绝。
袁同知利用袁临茵的婚姻,给袁家搭起了桥,可是这桥的彼岸未必安稳,说不定这下面有着万丈悬崖,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但是巨大的利益摆在了眼前,又有谁会拒绝,自此以后,袁家初入誉京,便依附了楚家,说不定,袁同知可以入京为官,是得了什么人的提拔,就像是君玉澜亲自调动,将沈居学安排在了户部尚书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