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先是与别人起争执引出了幸儿,然后他挥拳相向,小小年纪揍得人家孩子的脸都烂了,血流不止”
“这便是他人挑起的事端,小致从来不惹是非的”沈夫人争辩道。
“从小到大,他跟着辰儿,又出过几趟门,见过几次人你便是说说,他日日在家死读书,读出了什么来圣人之言中可有教导他出言侮辱师长、动手打人的吗”沈居学越说越来气,但是视线落在沈吟致奄奄一息的样子上,心便是又软了。
沈夫人脸上都是不可思议,“你这是又怪上辰儿了这家中桩桩件件哪一个不是你决定的,现如今你后悔了,这是要推到孩子身上了”
“是,是我默认辰儿教导小致与幸儿,甚至出言提点怀显我也没有说过什么,可是今日小致他当众说先生无能,还不如他家的二姐姐,一个闺阁中的孩子,十二岁而已,即便是天资聪颖可能做到这一步我千叮咛万嘱咐莫要在人前提起辰儿,幸儿是记住了,那他为什么不听”
沈居学甩袖,一脸的愤怒与无奈。
沈夫人不说话了,默默得抱住了沈吟致,眼泪在无声得流。
“今日之事,小致所为的确有辱家风,败坏家门,你让人把小致送回去,叫了大夫好好医治,让他禁足在院子中一个月,伤好之后莫要随意走动,等着事情平定了,他再出来便是。”
沈居学最后发了话,抬腿便要离开这书房。
在他离开之前,沈夫人问了一句话,让沈居学离开得脚步顿了顿。
沈夫人问“夫君,你打小致,是因为沈家,还是为了辰儿”
如梦一般。
沈居学没有看她,连一丝停顿都不存在,他说“自然是沈家,你又不是不懂。”
沈夫人自然懂这些弯弯绕绕,但是看着沈吟致被打的这个样子,耳边是沈居学说的那些话,沈夫人不断得质疑着,究竟是为了沈家才走到得这一步,还是因为沈吟辰。
沈夫人赶紧叫人来抬走了沈吟致,另外叫人去喊大夫,下人们告诉她,沈居学已经派人去接大夫了。
如此,沈吟致在家中挨打的消息便是在凉州城内传开了。
沈夫人走出书房的时候,沈吟幸就站在门口。
沈吟幸笑了笑,递上了帕子,“娘亲莫要哭了,我们一道看看小致去。”
“好好好。”沈夫人接过帕子,擦了擦眼泪,连连应声好。
没人知道,沈居学有没有看到她,而沈吟幸在门口又看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