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再进一步就是厌烦。
君玉墨已经不想再留在这里了,再留下去已经没什么必要,所以钟枭再出言挽留只会显得更加愚蠢,失去君玉墨对他所谓的好印象。
很明显,钟枭反应过来了,他贴着笑脸向君玉墨赔罪,然后送君玉墨离开,沈居学携着家眷同君玉墨一起离开。
君玉墨走后,宴席的气氛依旧热闹,似乎同他存不存在没有什么两样。
但是有一种压不住的躁动。
钟枭的脸很快就沉下来了,失去了刚刚的笑脸,背对着所有的宾客,钟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后,“父亲。”
“今日刚刚回来”
“昨日才抵达凉州城。”钟析回道,他不敢隐瞒。
紧接着,钟枭回过身来,对着钟析就是一巴掌,“我让你回来是干嘛的,你心里难道一点数也没有,你看看你,今天都做了什么,连点用都没有。”
钟析硬生生接下了这个巴掌。
他也没有做什么辩解。
“今天逸王理你了几句话,你在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你不嫌丢人我还丢人,这么多年我这么疼你,结果呢,在钟家需要你的时候你都干了什么钟析,你也不小了,年轻时你玩闹惯了,现在可不是玩闹的时候了,别再让我知道你去红尘楼,不然我打断你的腿”钟枭狠狠地警告他,不只是洗重阁对于钟析的行踪有所了解,连他的亲生父亲也在盯着他。
听到钟枭提到红尘楼,他的眸光闪了闪。
不过,他还是弯下自己的脊背,向钟枭赔罪,“孩儿知错,还请父亲恕罪。”
钟枭越过他,走进了门内的宾客,换上了另一张脸,彷佛刚才的人根本不存在。
钟析一点点直起自己的脊背,沉默良久。
要去换下舞裙的钟恬看到了这一幕,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脚下踢起一块石子,狠狠地打在了钟析的身上。
钟析猛然间回神,往四周看去,全是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宾客们,他不再理会,向前走去,走进了人群之中。
这场春宴终会结束,但是在这过程中,对于某些人,便是煎熬。
比如。
钟析。
钟恬。
袁临茵。
说着言不由心的话,做着言不由衷的事,在众人面前堆起的假笑,就像是一个傻子。
还有人连笑意都没有,常年面无表情的脸,沉默不语的态度,让她在众人眼中多了几分神秘感,还有几分艳羡,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在君玉墨面前展现自己,而她钟烟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