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阵来,只李益等人也不敢取其性命,只将其重新放回主父宫中。
在后面的日子里,赵琪仍有几次,欲突出重围冲出去,始终无法突出,无奈认命的赵琪,只得日复一日的被困在主父宫中。
时日深久,主父宫中的粮食日渐稀少,赵琪乃是习武之人,食用的饭量本就是常人的数倍,如此一来,宫中的存粮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减。
几日下来,便无余粮,先前的瓜果菜蔬,更是被挥霍一空,无粮可吃的赵琪,只得做了射,成日打天上的飞鸟,以及捕食夜间的鼠类,生食其肉。
至后来飞鸟学乖了,不再路过其宫殿上方,鼠类亦同样减少着。直到后来一日,再无一飞禽走兽路过,赵琪便改剥主父宫中的树皮,挖奇花异草之根食之。
如此两月有余,赵琪已是饥饿难当,从一开始的行动自如,至后来的,行动艰难。及至最后,举步维艰,便躺在寝殿之中,哪也去不了。
头晕眼花的赵琪,躺在床榻之上,甚至产生了幻觉,见着了其夫人韩女携子璋一道前来接他,后又见梦夫人独身一人前往。
本来伸出了手,欲与长子璋一齐离去的赵琪,又犹豫了,梦夫人立时转忧为喜,笑着上前,准备拉住他。
赵琪一把挥开梦夫人,道“梦瑶你且走罢,我赵琪本不应遭此一难,若非疼你过甚,又怜你子,怎会走上如此绝路。”
梦夫人含着泪离去,身影渐渐化为虚无。
赵琪又牵过夫人韩女的手,道“夫人,赵琪大错替错矣,若是一开始,便不行更替之举,便不会有此祸事。”
“既害了吾儿,又害了已身。本王一身决策无数,只在两个孩子身上栽此大跟头。若非本王犹豫不决,舍不得璋儿难过,又不愿给予,在两个孩子之间来回游移,方才酿此大祸,如今毁之晚矣。”
向来贤惠的韩夫人,此时同样无甚责备神色,依旧笑望着赵琪。后者嘴里仍絮絮叨叨的说着一些话,只是声息渐低,愈发听不清说的是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