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力气就会闹事,如今方景楠已经回来了,崞县武力有所加强,贺兰洵已经不反对了,何况这米粮也不是他出。
但问题是,崞县存粮也不多。
方景楠了解情况后,奇道“存粮不多,就去外面买呀,你过来时没带银子么我这有不少,去米铺买点。”
贺兰洵见得方景楠,那晚的阴影再次袭上心头,说话的声音不由的小了很多,态度更是恭敬,他行了一礼道“禀报大人,如今正是冬寒粮少之时,外面的米粮已经涨到2两银子一石了,杂粮也要七钱银子。城东有七百多人,如果把稀粥增加到插筷不倒的程度,每日耗粮便需五石左右,月耗便是150石,扛过此冬还有三月,这便是四百五十石啊”
“而且,”贺兰洵补充道“我们这边有如此好的优待,其它地方的饥民得到消息后,也会赶来,如此往后人数会更多。”
李谷年与方景楠相识久一些,知道他是要个实惠的性子,强调了一句“明年春开后,这些饥民大多会回到自已的村子里,赶着春种。”
意思就是,这个救济是白忙活的。
方景楠沉吟了一会儿,他站起身在堂内来回跺步,忽地,头顶明镜高悬的牌匾印入眼前,方景楠站住身,头顶三尺有神灵,他轻轻地吐了口气,“陈老爷和我说过多次,与邻为善,想来必有深切道理。崞县如今已是我莽字营的城池,那么,我们便得把这片土地上的百姓照顾好,些许米粮自不算什么。”
贺兰洵脑门一暗,心下腹诽着,这崞县怎就是你的城池了
顿了顿,方景楠忽又道“不过为了防止饥民半饱后,有力气闹事,我们也得把他们治理起来,寻些事情做,就算是以工代赈。”
李谷年道“饥民力小体弱,铺路修桥的体力活做不了的。”
方景楠轻声一笑道“这个道理我自是明白,放心去干吧,我自有主张。”
李谷年贺兰洵两人一拱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