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账本上总有吧我可记得我曾经有赊过账的”
见他们对质的是这些,上面的戚阳不耐地打断,“让你们对质她案发时间是否在你们那里,聊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其余人没有反对他的话,“青姿”解释道“这本来就与这案情有关,他们一来开口就没真话,弟子此刻正是在与他们对质”
“既然你说你没有告诉过他们真名,那你去瓦肆都是用的什么名字”律刑长老问出声。
“弟子化名青瓷那账本上记得也该是弟子这个名字才是,还请长老派人将那账本拿来一看便知。”
“准”
“名字这事暂且不论,这好妈妈与露露弟子是认识的,也确实相处甚多。不过这名自称叫做月华的小倌儿,我看你倒是有些眼熟,不过入幕之宾又是从何而来
你说我为你取名月华,又说我对着你说了那么一通对师尊大逆不道的话。我倒是想要问你,是谁指使你这般说辞的”
小倌儿沉默了一会儿而后抬头看着她,一副被抛弃的怨妇模样,看着青姿的目光犹如在看一个负心之人。
“xiao姐怎么事后就不认账了呢若非是你在宠幸小人的时候这么对小人说的,小人又如何能编造出这番说辞来小人与xiao姐你也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没有理由无中生有陷害你啊”
“青姿”眼睛微眯,看着小倌儿道“你也说了往日无冤近日无仇,那你为何要陷害我”
见两人一时间没有新的东西说出口,律刑长老开始问话。
“十日之前,你们可记得她是何时到了你们的瓦肆的”
“回仙君,那是她最后一次来我们瓦肆,奴家记得很清楚,是申时末到的。”
“那是何时离开的”
“子时。”
“中间可是一直都在瓦肆之中”
好妈妈微微抬头瞟了青姿一眼,断断续续道“这个奴家不知,一直是露露与月华伺候着她的,得问他们俩才能知道。”
“住口不准在叫这个名字”时千秋不悦地看着她。
“是,奴家记住了”好妈妈赶紧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律刑长老又看向露露与小倌儿,“你们二人昨夜谁与青姿处在一起”
“回仙君,是妾身。”
“她可是一直与你在一处”
“不,不曾”
“哦”众人的目光瞬间落回“青姿”身上。
“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细细道来”
“青姿xiao姐来了店里之后便点了奴家陪酒,亥时末的时候便借口如厕,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回来。妾身有派人出去寻,未果。本来还以为她有事先走了,没来得及同奴家说,半个时辰后发现她又回来了,只是没待多久便离开了。”
“胡言乱语,血口喷人”“青姿”听完厉喝道。
“仙君明鉴,妾身说的都是实话,妾身与青姿xiao姐无冤无仇,而且她还是妾身的恩客,妾身怎么会无缘无故冤枉她呢,妾身也不过是实话实话罢了。”
说完生怕上面的人不信,又道“不信你们可以问问妈妈,昨夜妾身是否向她询问过青姿xiao姐。”
“是,是有这么一回事”那边的好妈妈立即回了一句。
旁边的“青姿”就冷眼看着他们在那里演戏,心里也知道自己今日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即便是用了那个方法也不能全身而退
台上的时千秋与各位长老都摆出一副威严的模样喝道“现在已经证据确凿,物证让你亲眼看了,人证也如你所愿和你对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