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担任凼长一职不久,一个风平浪静的夜晚,与世长辞了。
凼长阖然长逝,但这个职务需要有人继承,选举谁好呢众人怀念凼长的功德能耐,又想到最受老者本领和品德耳濡目染最多的身边人是他的长子,就又将凼长的长子推举为第二任凼长了。
凼长离世了,躯体不在人世,但他的故事和很多未解之谜却在部落里被人们津津乐道,甚至有了谣传。
那本天书去哪里了他曾宣言的仙人降世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才能光临鸡窝凼会是投胎转世到哪一家呢
新任凼长辟谣称他父亲曾经推测到自己阳寿将尽,之前手脚灵便之际早就把天书土埋掩藏在了鸡窝凼旁边的虎丘山了,具体位置藏书之处谁也不得而知。至于其他事情,新凼长也是一无所知。
方红杏昏厥在草丛之中,只觉眼花缭乱、头重脚轻。
讲话的一男一女就坐在堰塘堤坝上一方石头上,距离方红杏不过三尺之遥,但荒草齐人深,又杂乱无章,因此并未发觉草丛里有人。
两人又是夫妻,说话自然随心所欲,敞开胸怀,偶尔还开心肆意的亲昵爱抚,旁若无人。
虽然是上山巡视守护鱼塘,其实也没有多少事做。这么些年来,安安全全的,压根没有谁上山来偷鱼、伐树或是捣乱,每天上山来巡山的人是没有缺席的,都是尽责的,但多年来无什么事情发生,人们因此也就放松的紧,不那么如当初一样,时刻保持警惕性。
夫妻两聊了一阵子后,女人催促道“孩儿他爹,咱也别自顾着说话,还是赶紧给鱼虾割好草料吧,饲喂了鱼虾,我们早点下山,我还得回去奶孩子洗衣服的。”
男子听了,急忙站起来“多亏娘子提醒,我到差点忘记了。”说罢,抓起镰刀和背篓,又说道“孩他娘,你就在这堰塘边歇息等我,我一个人去割草就行了。”
女子不让,非要一起去,男人拉着女子的手道“别的,你多歇歇的,孩子奶水才够,才长的壮实呢。”
男子又在女子额头上吻吻,目光略微火辣辣说道“听话,小乖乖,晚上还得伺候我的,你就好好养养精神吧。”
女子脸上泛起绯红,忸怩着娇羞道“好啦好啦,那我就在这里等你,别耍贫嘴了,快去吧,早些回来哟。”
方红杏心里突突直跳,脸颊红潮涌上。
有好几只蚂蚁爬在方红杏的脚杆上已经多时了,方红杏一动不动时候,它们绕来绕去,有的又爬下去了,有的一直趴在脚杆上休息。
方红杏这时候心里不自在,就想翻一个身子,那只这人一动,蚂蚁以为有危险,就趁势咬了方红杏一口。
这蚂蚁咬人其实不甚疼痛,但是会很痒的,方红杏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叮咬了,就用手去抠。
就在这时,又有几只小蜜蜂飞了过来,那蜜蜂先是在那一男一女身边转圈圈,之后有一只竟然飞到方红杏这边来了。
就在方红杏用手挠蚂蚁咬伤的部位之际,那只蜜蜂一下子停泊在方红杏的头发上,飞起落下,落下飞起。
原野之上,本来就极是安静,小蜜蜂嗡嗡的鸣叫非常刺耳。
蜜蜂蜇人不但很痛,而且可能会中毒,甚至会有生命之虞,可不是好惹的,不可不防。
方红杏一边抠脚,一边躲闪,用另一只手去引导蜜蜂飞舞的方向,让蜜蜂尽快离开她,飞向远方。
蜜蜂善于飞翔,即使将蜜蜂关在一个封闭的黑盒子,然后再送至三四千米外释放,蜜蜂仍可以找回蜂巢,但是方向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