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上次我们已经讨论到了这里，我们现在接着讨论融资后期事情以及风险”
“我相信你的专业能力你出具的报告一定具有可行性”
林杨的手放在文件夹上，眼睛看着华研。
这段时间，怎么什么人都往她手上送单子
林杨手里拿着一份一模一样的，她早就看过了，家里都拍板了。
只是她想要找个理由见一见华研。
她怕，这件事情过去，她就再也找不到借口了。
“华研，晚上我们能一起吃个饭吗”
“好”
林杨喜欢西餐，环境好，很有氛围，华研没拒绝，她就安排了。
华研手里那一杯红酒在灯光的映照下，有着精致的美。
林杨笑着说“我也不是那么差劲的是不是，起码和你一众的追求者相比还不算最差的吧”
“不是这个问题”
“还去酒吧吗”
“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那我还算是特别的那个”
吃完饭，林杨没开车，华研送她。在林杨家门停下来“谢谢，我回去了”
华研和她点点头，看着人进去，车子滑走了。
家里灯光通明，大家都在，爸爸妈妈在弄水果“这么回来的这么晚”
“我和华总吃饭去了”
“哦，跟人家多学学，人家要是很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的”
“是吗，看着不像啊”
“人家家庭非常贫寒，在北京读书工作的刚开始的几年非常辛苦，哪里像你”
“好的，我一定向她多学习”
肖柯约着林杨去酒吧玩，林杨没拒绝。
好久不见肖柯了，肖柯又胖了一圈，整个人肉呼呼的，招呼林杨“最近你忙什么呢都不出来玩了”
“我那里有你自由啊，我很忙的”
“周末去我们学校周边看看有很多好吃的”
林杨和肖柯都是北京重点学区房住户，以前还没有卡的那么严，林杨的户口还没有迁进来，从小学到中学，位置都没有换，那边几乎承载了他们这一代人所有的记忆。
“好啊，吃吃小时候的小吃”
学校那边特别乱，歪歪扭扭的，车都不好开进去，肖柯自己都很少来。
学校没变，街道没变，街上的小吃几乎全都变了，连小卖铺都整洁了不少。
“变样啦，不过还是以前的味道”
华研这几年一直在寻找当年为她贫困助学的家庭，她难得回去老家，对情况就更无从知晓，曾经拜托过朋友哪里可以看到这些消息，朋友却笑笑“人家那时候就能用一个小孩的零花钱给你缴一整年的学费了，你说这种家庭，不求这些的”
华研实在找不到途径，慢慢的也就是不花心思了，倒是她这几年帮扶了几个孩子。
钱直接打到机构的，倒是华研收到几封信，上面稚嫩的笔迹，华研一直都记着，保存了很多年，最后还是没留住。
不仅内容她记得清楚，地址她记得更清楚。
华研有时候无聊就会来这一片转悠，难得到这么有生活气息的地方，华研多停留了一步，就遇到了林杨。
“嗨，这里是我的母校，过来谈生意吗”
“不是，只是随意转转”
林杨身边还有一个肖柯，华研不认识的。
林杨给两个人介绍，并叮嘱，有什么项目记得找华研，肖柯加了华研微信，很友好的样子。
华研接触过挺多富二代，其实大多数都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