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这方面有些像裴钰安,普通喜欢的东西很乐意和人分享,特别在乎的东西别人碰都不能碰一下。
不过在对她的占有欲这方面,阿远真比不了裴钰安,云郦感觉若是可以,裴钰安去那儿就要带着她,然后将她藏起来,别人不准看。而阿远远没到这等地步,毕竟他遇上好玩的东西可以暂时不要娘的。
裴钰安后背顿时一僵。
她是真的喜欢,或许有些女郎觉得这样的夫君很危险,但云郦本就是个没安全感的姑娘。当初对裴钰安动心,就是因为他对她太好,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没有货真价实地伤害她,这给了她极大的底气和安全感。
他越是想她只有他,越是不准她离开他,她就觉得他在乎她,越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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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人会觉得这样的感情不正常,但世间的感情模式千千万,各自有合适的方式。
裴钰安闻言,将人搂得更紧了些,恨不得嵌入自己的骨头里,直到云郦皱眉,又赶紧松开她。
两人从赵家村往回赶未到午时,回到镇国公也不过未时,金乌还坠在高空,新婚的夫妻俩进了红通通的国公府,就有管事来报“世子,世子夫人,刘青燕刘姑娘来来了。”
刘青燕自从和裴钰安和离,回了刘家不久后,便离开了京城。她有一身好武艺,还有个行侠仗义的梦,但以前碍于身份,闺阁女郎的束缚,下不得狠心,和离之后倒是想开了,比起重新寻个如意郎君,最大的价值是在后院里给男人生儿育女,这一次,她果断地离开了京城。
不是说生儿育女不好,只每个人的追求都不一样。
她两个月前给裴钰安来过信,说得知他成婚,她会回京参加他的婚礼,只前几日举行婚礼,刘家人说她未能赶回来。
云郦跟着裴钰安去了花厅,刚进院门,便听到一声爽脆的声音“临嘉,云郦。”
刘青燕今日穿一条窄袖石榴红裙子,和京城大部分贵女裙子的精美华丽不同,她的裙子没有繁复的花纹,颇为简单利落。
她的气色也很好,面色红润,眼神奕奕。
这样的刘青燕,云郦有些陌生,裴钰安却是最熟悉不过,自幼长大的师妹,就是这样爽朗明艳的性子。
刘青燕闻言微愣,如今已是初春,虽有寒风,可对她这样的习武之人不值一提,何况她这三年去过雪山之巅,那才是真正的冰寒入骨,这么点冷根本不算什么。
她抬眸,瞥见云郦有些红的鼻头,刘青燕顿时反应过来,她了然地笑了下“外头是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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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进了烧了炭盆的花厅内,这时候,刘青燕正欲说话,一直给刘青燕当背景的少年忽地咳嗽了两声。
云郦和裴钰安一进院子,就瞧见了刘青燕身边的少年,少年约莫十岁,面皮白净,唇色殷红,身姿笔挺,端的是难得一见的好样貌,而从始至终,他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刘青燕身上。
只刘青燕似乎没介绍他的意思,裴钰安便也就没问。
见云郦和裴钰安的目光直直冲少年看去,夫妻俩脸上透露出同等好奇,刘青燕扭头瞪了少年一眼。
少年冲她露出个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姐姐,我打扰你和你的好友叙旧了吗对不起,”他可怜地低下头,“我刚刚嗓子有些痒,我控制不住。”
刘青燕磨了磨牙,转过头对裴钰安和云郦介绍“这是陆涧,一位大夫。”
她措辞稍顿,继续道“我在外结识的一位朋友。”
少年闻言,立刻上前,冲云郦和裴钰安笑着干净无辜“裴大人,裴夫人,姐姐赶不回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