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你快开门,我去买点药。”
“不用了,就这啊麻痹蔺寻”
“喂”桑一听见江轻发出一声惊喘后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已是关机状态。
她在门口急得团团转,正巧杨孟给她打了个电话。
“一一,你们出发了吗”杨孟问。
“还没有,轻哥说要改签,可他好像生病了,挂我电话还不给我开门。”桑一求助道,“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杨孟正驱车赶往伊水湾,闻言便问“他生什么病了”
“好像是感冒就喘得厉害。”
“喘”杨孟寻思着,感冒不是应该咳得厉害吗
“嗯嗯。”桑一点点头,想了想,决定还是求教无所不知的杨孟,“他是这么喘的嗯”
杨孟手一抖,险些没握稳方向盘“”
“杨叔叔,这是不是重感冒啊”
这俩臭不要脸的家伙杨孟瞥了一眼后视镜,耳朵有点红,忙挪开视线,说“不用管他们,他和蔺寻游戏呢。改签就改签吧,你下来,我带你先去吃个饭。”
桑一这才想起来刚才轻哥好像喊了一声蔺寻
什么嘛,打游戏也不叫她一起,真是越来越坏了
思及此,她愤愤地下楼去吃饭。
三小时后,蔺寻将江轻送到机场,其他乘客早已登机,广播里正在呼喊未登机的乘客抓紧时间。
登机口的人走得差不多了,他拿出机票,刚要进去,突然扭头跑向不远处的蔺寻,一把抱住他“好好照顾我们闺女,这段时间麻烦你照顾江槐了,他要是不听话你揍他还有,不许给他把尿,多请几个护工就是。说了这么多,你懂我意思吧我会想你的,早点回去。”
说完转身就跑去检票,再也没敢回头看。
蔺寻在大楼里看着飞机起飞,渐渐消失在视线中,黯然地叹了口气。
这才刚走呢,就觉得接下去的日子好难过。
“哎。”旁边响起一声重重的叹气声。
他扭头看去,无语“让别人看到你堂堂一杨总,亲自给一个小助理送机,会怎么想”
“爱怎么想怎么想。”杨孟满脸都写满了一个大大的“丧”字,不住地垂头叹气,“你就爽了,送机还能打个炮拥个抱,可怜我被撩了就算了,人家还什么都不懂。”
蔺寻笑了几声“你这是情场王者遇到了峡谷王者啊。”
杨孟搭着他的肩往回走“走,喝两杯去。”
“不去,我还要去医院照顾老丈人呢。”蔺寻甩开他的手。
杨孟落后两步,道“我怎么觉得你还有点骄傲呢也不怕你老丈人把你生吞活剥了。”
蔺寻回到病房,江槐见到他,别开眼不看他,没好气道“你还来干什么,他都走了,做给谁看”
蔺寻耸耸肩,坐在旁边削苹果,刀法熟练,果皮一直没断,笑道“江先生,吃一个吗”
江槐扭头看了一眼苹果,咽了咽口水,表示拒绝“不吃。”
“啊,连口是心非都这么像,真是不得不感叹基因的神奇之处。”蔺寻笑了笑,“即使相处的少,你们在某些地方也是出奇的一致。”
江槐脸色一沉“你是在讽刺我还是在跟我炫耀”
“二者皆有。”蔺寻兀自咬了口苹果,江槐脸色更黑了,他一边吃一边笑,“江先生为什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是因为性别还是后代还是说未来的陪伴”
“你既然知道,何必要多问”
“我以为江先生经历过风浪的人会看得开一点,你当年和叶芜老师在一起的时候有想到过现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