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寻回到小区,遇见了在楼下锻炼的江轻。
虽然伤势好得差不多了,但江轻还是想多锻炼一下,免得落下什么隐患。
而且新戏是古装戏,骑马打仗等戏份不少,可不能让这腿托了剧组的后腿。
“回来啦。”江轻道。
说完,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这话也太像在家等丈夫下班的妻子说的话了叭
于是马上找补一句,“这么孝顺,回家还知道先来见见你爸爸。”
嗯,先给身份奠定基调,敢乱来,那就是不孝子
谁知蔺寻却越发没脸没皮,接受良好地问“诶,爸爸想吃什么”
“”
蔺寻打开家门,让江轻自己玩一会,然后去洗了个手,这才舒服多了。
身上还带着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是慕凝不小心沾上的。
他脱掉衬衣,换了件干净的白t。
江轻已经相当熟练地盘起腿坐在沙发上,拿着剧本看了起来。
见蔺寻经过,嗤之以鼻“不要以为你穿件新衣服,我就会喜欢你。”
蔺寻笑笑“那我脱掉”
江轻转过身,面朝沙发背对着他,默默看本子。
没多久,厨房就飘起一阵香味,勾得他鼻子发痒口水欲滴,忍不住偏头去瞧了一眼。
锅里的汤咕噜噜地翻滚着,蔺寻近一米九的个子,弓着腰正在摆盘,看着就特别宜室宜家的感觉。
以前蔺寻只是偶尔心情好做顿饭,自他出院后,几乎每顿晚餐都是从公司里赶回来亲自下厨。
而他吃着吃着,倒开始挑三拣四了。
嫌汤不够浓,嫌菜不够味,嫌碗不好看,嫌筷子咋是两根成双成对的
总之就是变着法找茬。
可怎么耍横都没用,因为蔺寻性子极好
越是嫌弃什么,他就做的更令人嫌弃。
你说菜淡了吧,第二天给你做的更淡连吃几天,江轻就不敢嫌弃了。
妈的再敢嫌弃,他怕是要去吃土啃草了。
正当他走神的时候,蔺寻头也不抬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这衣服挺碍事的要不我还是脱了吧。”
“不要脸。”江轻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人却不安分了,倒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地玩。
突然间,脚碰到了一个小盒子,硌到脚了。
他拿起来看了一会,倏地眼神一凛,手指用力地攥着盒子,杀气十足地往厨房走去。
“怎么又不穿鞋。”蔺寻余光瞥见他的赤脚,“来得正好,帮我拿一下柜子里的水果刀,就在你脑袋上面的那个柜子。
话毕,江轻的手就伸了过去。
“这是什额”他接过去才发现不是刀,而是那阻止人类无限繁衍的工具,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杀人的刀”了。
他觑着江轻“你想做吗饭都做好了,要不我们吃完再做吧。”
江轻眼睛都瞪圆了“臭不要脸”
蔺寻咽了咽口水,又看了一眼手里的盒子,超大超薄的套,祝菱特地带回来的“特产”。
蔺寻试图解释“这个不是我干的,是祝”
“猪干的是吧”江轻冷笑道。
蔺寻点头“对,猪干的。”
江轻一脚踹他小腿上“你丫的竟然藏了这么多东西,连沙发都敢藏到底安得什么心”
“你冤枉我了,是祝菱那小猪干的。”蔺寻露出个委屈的嘴脸,“她上次住我家,偷偷放的。”
“你放屁她一个小女生能干出这种事没有你的授意,她敢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