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身青色道袍,身负长剑,颌下长须飘飘的中年道士立在树下,兜头的雪子穿过光秃秃的树干落在他肩上法上,很快便消散了。
“既如此,还请道长跟上。”孙诚任凤鸣镇的县令已然六年时光,当初他将将上任之时也特地去凤鸣观拜访,天长日久,才晓得观主玄真竟是个没事儿闭关呼呼大睡,有事儿便使唤弟子的惫懒人物,可如今瞧见对方挺身立在漫天风雪之中,竟是说不出来的气质卓然,心中不由感慨。
等他们一众到了城门,才发现形式及其糟糕,便是乐观一丁点儿考虑最多明日凤鸣镇便会失守。
“郎君不若带着夫人先走,某等断后”县丞听见手下说县令过来,忙迎过来,站在城门上厮杀半晌,他身上衣衫早被鲜血浸透,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
“某为官近三十载,不敢有一日不尽心,方得治下百姓信赖,今日凤鸣镇至生死存亡之际,某又怎可弃城而逃某虽一介书生,不知兵事,但求以死报国只愿诸君与某共进退”孙诚登上城楼,环顾四野,对方白色的僧衣已然染成血衣,说不出的煞气铺面而来,再瞧瞧身边面色惨淡的同袍,孙诚闭了闭眼,再次开口,决然道。
“誓死报国”玄真登时朗声道。
一时间城楼上响应者不计其数,纵然对方兵马不知其数,可他们却仍旧决定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