睽违一年, 凌容与等了盛欢许久,帝后两人自是放纵且肆意。
这御干宫的水喊了一整夜,最后盛欢被凌容与抱去净室清洗时, 已经完全睁不开眼,迷迷糊糊间, 索性任其施为。
净室中,不免又是上天入地、翻来覆去的一番折腾。
待真真正正完全清洗完毕, 新帝怀中的美人儿已是粉面酡红,哭得梨花带泪, 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待男人一脸餍足的抱着她回到榻上准备入睡,躲在寝殿间喊了一整晚的小奶猫, 嘴里犹在呜呜咽咽。
那带着江南软音, 娇甜又妩媚的细碎泣诉声, 教人听得怜惜又心疼。
娇嫩雪白的肌肤也因久违的轻狂,布满朵朵红花, 似盛开的花田。
大掌轻轻摩挲,男人嘴角噙着温柔至极的歉意, 将人揽进怀中,自后拥抱,在她耳畔与后颈, 落下细细密密的啄吻。
凌容与眉头微蹙, 不舍的摸了摸盛欢,捧起她的脸, 在白净的额间虔诚地印下一吻,又在微亮的烛光下看了她的侧脸好一会儿, 才终于沉沉睡去。
翌日。
盛欢醒来时, 只觉得自己浑身软麻酸疼, 仿佛骨头都散了一般。
没多久,她便察觉到自己被人自后紧拥在怀。
男人宽阔厚实的胸膛靠在她的背上,大掌搁在他最爱的细腰。
盛欢意识逐渐清晰的同时,原本就残留着几许妩媚桃花意的脸颊,更是骤然爆红。
外头早已天光大亮,日上三竿,凌容与不上早朝便罢,居然、居然就这么抱着她一整夜。
盛欢咬着嘴唇羞涩不已,挣扎着想与他分离,揽在腰间的手收倏地收得更紧。
不可言喻的危险亦在宁静的早晨,悄然袭来。
“怎么了”男人早晨刚醒来的声音,低沉且极富磁性,听得盛欢耳根又是一阵烫麻。
原本烫红的脸颊,热度更盛。
“你,你怎么能,一整夜都”盛欢支支吾吾,羞得说不出口。
凌容与眯了眯眼,薄唇轻轻碰了碰她红欲滴血,圆润可爱的耳垂,低低一笑“昨日欢欢不是说,将来还想再给壮壮宁宁添个弟弟或妹妹”
男人低哑的嗓音揉着餍足而慵懒的笑意。
他看着盛欢越来越红的侧脸,心里可说软得一榻胡涂,忍不住轻轻允咬住她的耳垂,眷恋摩挲。
凌容与嘴角挑起一抹满足的笑容,胸膛震出幸福而又愉悦的轻笑“这样比较容易怀上孩子。”
盛欢“”
我信你个鬼
盛欢听见男人坏透了的胡话,白嫩小巧的脚趾瞬间羞耻得蜷曲起来。
龙榻在两人到净室时就被整理干净,但凌容与将人抱回榻上之后,没止住那压抑了一年的念想,又与之亲昵一番,如今依然满室甜腻浓香。
凌容与垂眸凝视着怀中的小娇儿半晌,见她羞涩不已,心中一阵柔软,一边低笑,一边哑声呢喃“不如再来”
“不行等”
美人儿的未尽之语,很快就消散在几许细软的轻哼声中。
头一次没上早朝的新帝,愉悦而充满宠溺的浑厚笑声与小奶猫那细碎的呜咽声,再次自寝殿内传出,候在寝殿外大半晚的周正与如意,相视一笑。
一人转头吩咐御膳房可以将菜肴端上,另一人则吩咐赶紧再备上热水。
帝后两人又在龙榻上腻了半晌,凌容与才喊了热水,再次抱着盛欢起身到净室中浴沐一番。
盛欢登时就后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