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只看他一人就好。
凌容与一脸云淡风轻,握在盛欢手腕的力道却不自觉加重,手背青筋暴起。
心脏更像绞进一把利刃,反复切割凌迟,撕心裂肺一般疼痛。
一众奴仆早在太子拉起人便纷纷低下头,丝毫不敢抬眸窥视。
唯有宁绍毫不避讳的看着。
百姓间的闲言碎语,易以讹传讹,造成误会,当初他听了不过一笑置之,如今太子却亲口证实了这件事。
宁绍垂下眼帘,沉吟片刻,道“殿下与盛姑娘之间恐怕有误会,盛姑娘并非你口中那种轻浮女郎。”
凌容与偏过头看宁绍,不紧不慢道“她自然不是那等轻浮女郎,是宁大公子不知分寸,过于风流唐突,明知盛宅只有她一人,还故意挑在此时登门拜访。”
他并没有事先派人观察盛欢的一举一动,否则也不会等到宁绍要离开盛宅,才姗姗来迟。
口中所言,都是他于极短的时间内,推敲得出的结论。
“什么”宁绍一愣,显然没想到凌容与会说这样的话。
“宁绍,”凌容与薄唇微勾,墨眸中压抑着病态的执拗与独占欲,“她是孤的。”
他无法忍受少女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更无法忍受旁人觊觎她。
太子此言一出,低垂着脑袋的众人均是一怔,无声地倒抽了一口气。
饶是宁绍这般身经百战的皇商子弟,亦是怔愣几瞬,才回过神来,“殿下方才连盛姑娘的芳名都不知,她如何就成您的了”
宁绍心中不禁生出了种荒谬感,好笑道“您草率的一句话,可是会为她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恕臣斗胆,望太子殿下自重。”
盛欢只想尽快将太子打发走,故不愿与他多费口舌,但听见这话再也憋不住,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他。
“民女不是──”刚开口,细腰便被凌容与一把扣住,盛欢陡然一僵。
凌容与将她按进怀中,擒住她的下颚,强迫她直视自己,“孤素来洁身自好,东宫后院无任何姬妾,自懂事以来更未曾被其他女子碰过半分。”
他俯首,缓缓逼近盛欢,温热的气息喷洒于她的唇角,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
少女肌肤细腻,柔若无骨的玲珑身段在怀。
目光落在娇嫩欲滴的粉唇上,那清甜柔软的滋味犹在心头,压抑了许久,想对她为所欲为的贪婪念想,骤然于血骨中翻涌肆虐。
凌容与喉结滑动了下,旁若无人般,眸光变得深邃而幽暗,眼尾泛起一抹病态猩红,薄唇与她离得极近。
想不管不顾,在宁绍面前,狠狠地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