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娆想起当年话,早已布满桃花意小脸,瞬间火红一片,美得不可方物。
她轻咬粉唇,抬头吻上他脸,带着细微哭腔,在他耳畔娇声柔语,如他所愿“牧郎。”
牧逸春心如擂鼓,眸光深邃无比。
“牧郎、牧郎”
一颗又一颗泪珠,随伴着一声又一声牧郎,自她眼角滑落,浸湿两鬓发丝。
精致小巧玉足微微蜷缩,似踩在软绵轻飘云朵之上,一双无处摆放。
牧逸春轻抚她柔腻似酥,香汗淋漓小脸,只觉满脸娇意少女在他眼中,格外惹人怜爱。
心头微动,他再次俯首吻住了她唇。
如以往那般,两人绵绵密密亲吻着,交换着口中清甜,温热翩然飞舞。
裴娆凤眸微眯,娇怯看着眼前人,白嫩脖颈微仰,心中充盈着难以言喻幸福与满足。
柔荑情不自禁握住少年肌肉结实手臂,继而攀上他肩头。
喜房外,候在外头福顺与芳云并没有站得太近。
但当喜房内传出声响时,却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那声声牧郎,娇啼婉转,细软甜腻得宛若黄莺,好听得教人心都酥醉。
芳云还未出阁,已经听得脸红不已。
姑爷与姑娘实在过于恩爱。
福顺闭了闭眼,在心中碎碎念,又往外走了几步,头也不回交待道“芳云姑娘就在这候着,待我家公子叫水时再出来喊我。”
牧逸春交待过福顺,要是听到了什么就去庭院候着,不许偷听,否则家法伺候。
福顺还记得当时自家公子吩咐时模样,面色一改往常阴森可布,仿佛要是发现他偷听就要将他沉塘一般,瘆人得很。
现下他自然不敢多留。
芳云不明所以,但此时她已经听了脸红心跳不已,也只能茫茫然点了点头,胡乱应了声好。
那声声牧郎,早就听得芳云头昏脑胀,害羞捂住耳朵。
且只有在牧逸春几次喊水时曾停下,即便到最后嗓音都开始哑了,亦未曾断过。
果真如当日所言,彻夜牧郎。
牧逸春怕伤到裴娆,也怕她太累,本想喊四次水就停。
但最后两人在净室时,他一时失控又翻来覆去了一次,不得已又喊了第五次水。
待两人清洗干净,裴娆被抱回榻上时已沉沉睡去,外头天色已渐亮。
两人回到榻上,虽已整理干净,甜腻浓香却依旧满室弥漫。
裴娆后半夜时就已神思迷离,有些记不清两人到底都做了什么。
只隐隐约约记得,少年一再哄她喊牧郎,自后紧紧拥抱着她,温柔至极细吻着她耳垂与脖颈。
当她再睁眼,外头已天光大亮。
两人未着寸缕,锦被下腿儿更是交织在一块。
她头枕在他肩臂上,两人相拥而眠,少年未曾离开。
早在裴娆还未醒来时,牧逸春就已经醒了。
只是昨日他将人折腾得太晚,又见到少女娇嫩肤肌全是自己杰作,霎时又是一阵心疼,更不忍叫醒她了。
但当他不舍摩挲那朵朵红花之际,怀中美人儿却被他过于粗糙大掌吵醒了。
裴娆可说是被自家夫君给吵醒没错。
意识逐渐恢复清晰之后,少女嫩白双颊再次漫上羞赧不已红云。
“牧郎”
这声牧郎,带了点委委屈屈撒娇意味,软绵娇羞。
前世两人就算曾颠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