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张氏硬塞进我房中的那些暖床丫鬟,便是怡红院里的宝儿我都没动过她分毫。那些风流韵事一半是我自己编造了放出来的,另一半是我总跑妓院总翻院墙别人肖想出来的。
你不喜欢三心二意的男人,我其实也讨厌男人妻妾成群。当初母亲病重,父王若不是”
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了下来,火速掩藏起自己眼中的受伤,叹着气道“子不言父过,那些官司你听了也是心烦。你只消记住一样,我徐庄是你萧婉容靠得住的男人。”
徐庄现在的母亲是继母,光看她亲儿子只比徐庄小五个月就能猜出来当时的情形。徐庄的母亲还怀着孩子,她父亲就已经爬了继母的院墙搞大了兵部侍郎胞妹的肚子。
后头要不是兵部侍郎带着挺了大肚的张氏找上门来,要老太妃做主聘了张氏当平妻并分出来一半掌家大权,徐庄的母亲何至于怒极攻心落了病根
再后来若没有张氏时时在王妃的病榻前念叨她和王爷的恩爱,甜甜蜜蜜的说当初王爷怎样翻了她的窗,又怎样对她日日宠幸,她又如何如何的受用想念。有千金圣手调养的王妃又何至于弃了嗷嗷待哺的幼子,撒手归西。
当然这些都是萧婉容偶尔从旁听来的闲话,究竟是或不是,徐庄又知道不知道她现在还吃不准。
可张氏不要脸,不好对付却是实实在在的。
萧婉容心疼徐庄,缓缓将自己的头靠在了徐庄的肩上,安慰般的用手捏住包裹了徐庄的手,认真而坚定的道“我信你,往后我和你一起,在这后院,便是谁也休想欺负了你去。”
这便是诺言,和私定终生也没甚分别。徐庄激动得心间发抖,不知道该说什么,终究只一把将萧婉容按进怀中。
他在用行动告诉她别拿我当登徒子,这个吻是我的诺言我的真心我的保证。我发乎情而止于礼,是真心要将你护在手心。
萧婉容娇羞的推了他的胸膛,徐庄心中便是再舍不得也停了下来放开了她,只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的眼睛道“你放心,我知道分寸,没成亲之前,绝不会动你,让别人有诟病你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