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争取迅速把屁一连串地连珠带炮地放出来“翁小姐让人砸东西,没一会儿城主和她父亲就来了,拦住了她,翁大人还让翁小姐同顾姑娘道歉”
赵言身体仍紧绷着,却总算放下了抓着门框的手。
他眨了眨眼,眼里有些狐疑之色“你说城主他们过去,拦住翁心”
仆人毫不意外赵言会是这副不相信的神色,他刚开始看到城主他们去古镜时,第一反应还是完了完了翁小姐竟然叫来了城主对顾姑娘问罪,顾姑娘在劫难逃,哪想到城主他们不帮翁小姐,反而帮一个籍籍无名的酒楼掌柜。
仆人看赵言冲动的劲头过去了,才放下抓着赵言胳膊的手,而后做了个保证的手势,神色认真“少爷,奴保证,小人所言千真万确,过会儿这件事估计也传开了。”
赵言搓了搓手,坐在房中的椅子上,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且同我细细道来。”
他见仆人似乎一路跑来,呼吸有些急,喉咙也有点干,他顺手倒了被温水给了仆人,让他润了嗓子再说。
仆人感激地接过水杯,心满意足地一口饮尽,而后胡乱用手背抹一把沾了些水的嘴,开始跟赵言一五一十地说起今早古镜酒楼发生的事儿。
赵言听得一会眉头紧蹙,一会儿眉头舒展,复又重新皱起。
待仆人一五一十地说完,赵言又给他倒了杯水,仆人屁颠颠过去接了喝下,而后把杯子放在另一边,用别的茶具给皱着眉头沉思的赵言热茶。
赵言声音中有些怒意,道“翁心当真是不可理喻,今日若没有城主他们过去,寒顾姑娘该当如何就算她酒楼中的伙计有通天本事,又哪里够跟翁心的那些人抗衡”
仆人总归是不敢议论主子们的是非,对翁心的作为也不好多做评价。
他回道“是啊,还好城主大人他们来了。”
仆人说着心中的疑惑又起,他想了想,还是问道“不过,顾姑娘究竟是何身份,竟能让城主大人都替她说话”
赵言接过仆人递过来的茶杯,却没心思喝,他垂着眉眼思索片刻,将茶杯搁在桌上,道“城主不是替顾姑娘说话,而是顾忌着那位贵人,才出手阻拦翁心。”
仆人更疑惑了“这城中哪有能让城主都忌惮的贵人”他想着被两位城主恭敬对待的那位公子,又想起城主特地对着满楼客人行礼赔不是,心中也有些不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