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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7:混乱(1/3)
    本以为这件事很难搞,但水军们发现,实在是低估了两边的血性,高估了智商。以至于绞尽脑汁设计出来的四五套方案统统没派上用场。
    黑翼教的据点布置的很有特色,再加上习惯群聚生活,所以,山越人摸上门没什么磕磕绊绊,反之亦然,山越人也喜欢这种群居生活生产力比较低,人少了干不成事,而且,人多安全性也高一些不是,黑翼教找上门算账也没费多大功夫。
    本来是很气愤的,但回来后细细一算,砍死那么多黑翼教,抢了那么多钱财死人埋了就是,钱财断然没有陪葬的道理,当然要搬回来,居然大赚一笔,所以,关起门来很是乐呵了几天,气也消了不少,就准备好好在家里宅上几天躲躲风头也是有些心虚。
    结果,这一宅,就被人堵门了所以说人嘛,还是要多运动,宅在家里不好。
    得知这一动向的水军们自然是高兴,可也捏了一把汗。
    阵仗这么大,万一双方一时脑子没转过来或者说是转过弯了,好好掰扯掰扯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最后把事情给说明白了怎么办发现是我们干的,曝光了死了倒是小事,没有完成领导的任务,还把幕后黑手荆州牧给扯出来可就不妙了。
    万幸,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双方简单的沟通失败至极,于是直接开撕了。
    事后一分析,才明白,这种担心纯属多余。
    山越方言,黑翼教是听不懂的,因为这个组织里面基本上就没有山越人的存在,而黑翼教里面的众多异族口语,山越人更是不明所以。
    本来担心的地方在于,山越人是懂一些汉人的语言,而黑翼教尤甚,尤其是进入荆州之后吸收了大量的荆州异族,他们更是很擅长和汉人沟通,这主要是得力于王迪这十几年来一直在全力推广荆州普通话,甚至还渗透进了益州和扬州各地,毕竟,语言不通,就没法做买卖。
    但是,这种推广,却不包括山越在内,毕竟,德麦克麦这样的只是少数,大部分山越人出于对吴国的敌视,对汉人的印象也不太好,所以,即便是懂一些汉话,也是多年以前的那种吴国地方方言,和王迪这种以蜀地方言为基础改良出来的荆州普通话有很大的区别。
    其实不光是改良版的问题,本来天南海北的发音就有很大区别简雍本来是姓耿的,但是幽州的发音为简,索性也就这么用了,原时空颜氏家训记载过一件很“逗逼”的事情就是很好的佐证“吾在益州,与数人同坐,初晴日晃,见地上小光,问左右“此是何物”有一蜀竖就视,答云“是豆逼逗逼耳。”相顾愕然,不知所谓。命取将来,乃小豆也。穷访蜀士,呼粒为逼。时莫之解,吾云“三苍、说文,此字白下为匕,皆训粒,通俗文音方力反。”众皆欢悟。”
    再比如,抱朴子有一则故事:吴大帝时,蜀中有李阿者,穴居不食,传世见之,号为八百岁公。后有一人姓李名宽,到吴而蜀语,能祝水治病,颇愈,於是远近翕然,谓宽为李阿,因共呼之为李八百,而实非也。“
    这都说明了,吴地与蜀地包括与北方魏晋之地的语言沟通,细究起来是有不小的差异的,更何况是王迪这种推广的还不是很成熟的新版荆州普通话。
    结果就是,沟通失败,甚至,这种语言沟通上的障碍,反而迅速激起了双方的不满心理,达到了一个火上浇油的效果。
    故意听不懂是不是干一仗吧黑翼教
    说这种怪怪的汉话来羞辱我们没有文化很高大尚是不是干一仗吧山越
    第一次较量最后是以黑翼教的完败而告终。
    虽然这个组织的纪律性很强,动员能力也说得过去,有了信仰的加持耐操能力也是值得一提,但是,单论起战斗力来说,多个族群捏合在一起的凝聚力,比照成分单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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