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交州刺史陶基的三个儿子,陶璜、陶濬、陶抗,在这个面目全非的时代,命运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时空的交州刺史陶璜,西晋官员,太子中庶子陶抗,在这个时代,“夭亡”,而本该在去年就死掉的陶濬,居然还活蹦乱跳,不仅如此,陶家的基业在他的手中,还有了光大的迹象,交州和广州,尽在其势力范围之下,自己作为家主,独掌大权,在他的庇护之下,大哥遗留下的三个侄子陶融、陶威、陶淑,三弟陶抗那死命得活的儿子陶回今年才五岁才得以幸免,出征前已经以防万一托付给了二哥,还有自己的两个儿子陶湮、陶猷,都在茁壮成长中,陶融和陶威甚至已经出任地方官职历练,也算是人丁兴旺了,后继有人了。
除了家族绵延令人振奋,交州与广州的综合发展也不错。
所谓的交州和广州,包括了今越南北部和中部划重点,这里是我们的领土,曾经、广东雷州半岛和广西南部,本来就是交州,226年,地头蛇士燮去世后,吴国为了加强统治,将南岭以南诸郡以今广西北海市合浦为界,交州辖今越南北部和两广的雷州半岛和钦州地区。以北广州,以南为交州,广州治番禺,交州治龙编在今越南河内东。吕岱、戴良分别为广州、交州刺史,但是士燮的儿子九真太守士徽不服反叛,于是,吕岱带兵攻入交州、九真,之后重新把广州和交州合并。为便于治理,孙皓上台之后,又把南海、苍梧、郁林、高梁4个郡从交州划出,另设广州,州治番禺,交州治桂州为了加强集权,孙皓的这个做法倒是和原时空融合了,只是前后差了两三年。
只不过因为陶家的做大,交州与广州的分治形同虚设,其实都是陶濬一人说的算。
一开始交州地区反抗中原政权,原因无非是两个,一个是文化认同,一个就是地方官府的横征暴敛,比如东汉初年的征氏姐妹武装反抗就是后者的理由我们的“好朋友”评价此次起义为当地人长达一千年反抗中国统治直到939年越南击败南汉军队独立的开始,“领导起义的是妇女,是越南妇女的最大光荣。她们不愧为传说中所歌颂的、具有高贵品质的仙龙的后代;不愧为现代进步人类所赞誉的翱翔在高山之额上的雄鹰”,冠以“征圣王”的“美名”,为了“伟大友谊”的延续,我们这几十年来也把她们的评价从“叛逆”升级为“英雄”呵呵。
不过再是吹嘘,还是掩盖不了征氏姐妹的存在只有三年的事实被马援摆平,之后,东汉顺帝,占族人区连杀死日南郡象林县令,占据原日南郡大部分地区越南中部和越南南部。以婆罗门教为国教,建立占婆国,和中国以顺化为界。交趾太守周敞求立为州,中央自然不会答应,即拜敞为交趾刺史。
而后,随着经济,尤其是文化的不断交融东汉末年中原大乱时,交州在士燮统治下,成为相对而言和平安定的地区,许多中原人士移入,如许靖、袁沛、邓小孝、徐元贤、张子云、许慈、刘巴、刘熙、程秉、薛琮、袁忠、桓邵等,对于中原文化传入交州有很大的助益使得当地对中原文化的认同感逐渐加强,隔阂也没有之前那么的强烈,所谓叛乱,其实更多是属于中央集权与地方军阀之间的利益冲突。
陶濬能够稳坐钓鱼台,除了孙皓的“容忍”形成的缓冲之外,凭借与荆州的良好关系暗中与荆州、季汉方面加强经济交流,发展民生,以及缓和汉民与地方异族之间的民族矛盾和王迪一样,融合的手法是舒缓平和的才是主要原因。
他的理念就是闷声发大财。只有不和孙皓以及王迪对着干,处于一种近乎“中立”的角度,才能在双方的博弈中拿到两份好处。
孙皓都已经火烧眉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