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词汇后,刘子杰瞬时间就感到了一丝尿意,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什么是凌迟娘的,没听过啊,不过肯定是酷刑,肯定被折磨的一时半会死不了啊是把我碎尸万段呢恭喜你,蒙对了还是煮了呢肯定不是之前自己听过也不是已经有的刑罚,不然还搞什么实验啊,想想那个画面就是“刺激”啊,到底是什么呢
死,其实并不可怕,尤其是明知必死无疑后,也许反而有一种释然,但,最大的恐惧就是来自于未知啊各种脑补之后,面如死灰的刘子杰,艰难的问道“敢问、敢问这凌迟究竟是何啊”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在场审讯的五六人,表情各异,有的一副懊恼多嘴失言,有的冷笑一声,有的则是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向了自己。
这眼神是什么意思嘲笑讽刺不对,这分明是特么的怜悯啊
“小人还有内情禀告”刘子杰终于绷不住了。
“有内情禀告”主审的那人听后一阵诧异,随即拍了拍厚厚的一沓卷宗,冷笑一声“铁证如山,人神共愤,就算你揪出再多的同党也是难逃一死了,再者,这方圆十里八乡,能被那李水营揭发出来的基本都在这里了,你还能说出何人又有何人在你之上”
“小人自知难逃一死,但求死个痛快”刘子杰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咬牙说道。
“哦汝这将死之人还能说出什么来”主审还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似乎对刘子杰即将要爆的料一点兴趣都没有。
“舞阳令刘云金”
“嗯”一听这话,主审不由得坐正了身子。
你一个镡成的乡官儿居然举报隔壁县的一把手
之所以对这个名字比较敏感,是因为主审正好之前曾经参与过暗查舞阳的官场行为,因为镡成案件爆发在先,所以,明显收到了风声,开始了补救工作,虽然因为时间仓促,账目不清等现象存在,舞阳令刘云金貌似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人,但是,并没有拿住什么确凿的证据和把柄,而且,此番大张旗鼓的整风运动虽然基层搞得如火如荼,但是,翻案落马的,多是刘子杰这样的乡村干部,还没有一起县级以上领导,且镡成之外的其他地区更是小打小闹,完全是一副看看镡成风向的样子,可谓举步维艰。
难道突破口就在此人身上
“你又是如何知道舞阳令的事情要知道,没有确凿证据胡乱举报揭发,一旦查无此事,似你这样的,可要罪加一等”主审特意加重了“罪加一等”这几个字。
“他、他是小人的族兄,不说往昔,单是此次赈灾,小人的一大部分所得都、都为其所占有啊且何止是小人,似小人这般的还有四五人之多”
刘子杰知道,自己是必死无疑了,本来嘛,如果一刀了事的话,那死也就死了,把同族混的最好的刘云金拉下马实在是缺德,但是,一者,揭发一个够分量的,不是可以免遭苦难吗二者,老子顶着风险的贪墨相当一部分都给了你,凭什么让老子一人背锅反正留着你也不可能把我给捞出来了刘云金“人微言轻“”不说,刘子杰也知道,此次整风运动,全盘都是专案组控盘的,地方官员根本就无法介入干涉。
所以要死一起死吧。
“就这么简单”主审想起来了,这刘云金,正是镡成本地人士啊,按照王迪强调的异地为官这一官场铁律,刘云金当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