璿就是瘫坐在地,目光呆滞的看着地面,一动不动。
一提到上阵场,步璿就条件反射的想起了那些人头、死尸,想起自己的劫后余生,相比之下,来自父亲的鞭挞,就不算什么了。
“罢罢罢”步协一把将棍子扔在地上,仰天长叹“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废物亲自走这一遭步家最后落到你的手上也是完了,与其那样,还不如就终结在老夫的手里,能战死疆场也算是无愧于地下之先祖了”
但凡被长辈说出这种话,怎么都要有点羞耻心吧
然而吸毒吸得深入骨髓和灵魂的步璿不仅不无地自容,反而如蒙大赦一般,扣头如捣蒜一般,眼泪鼻涕俱下的哭泣道“孩儿不孝让父亲大人受累了孩儿在父亲大人出征后必定痛定思痛,真心改过,帮衬父亲大人守住西陵这份家业,父亲大人出马定当凯旋而归”
“孽畜”不说话还好,步协听了这话又补了一脚。被闷在胸口的步璿躺在地上,再也不敢吱声了。
都是官三代富三代,看看人家顾家、陆家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