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可是陆抗,万不可轻敌,其父是陆逊”阎宇提醒道。
“文平老将军可知这陆抗带兵有何战绩”
“这,”阎宇一顿,看了蒙面青年一眼,说道“陆抗20岁时便为建武校尉,领其父陆逊部众五千人,驻守武昌,为立节中郎将,屯守柴桑,皆以治军严整为人称道,后来援助寿春诸葛诞也有军功。”
“治军严整你我二人恐怕不逊于他,援助寿春,寿春不还是沦陷,诸葛诞不还是败亡可见就是一个循规蹈矩之人,不足为虑。”罗宪明白了,陆抗在阎宇心中分量很重,应该都是这个青年熏陶的,不知道此人有何本事。所以,还需要继续洗脑“其实军中有人看重陆抗,多半有其父亲陆逊当年的影响。”哎,夷陵之战,大汉的殇痛,扎在心头上的一根刺,不提也罢。
“罗将军即如此说,想必也是成竹在胸,如此也好,只不过还需注意一人。”蒙面青年拱手说道。
“可是刘谌先生放心,”罗宪笑道“之前一战已经元气大伤,且我将罗袭派了过去,掌握了一部分军队,掀不起什么风浪,我到是怕他力量太弱,帮不上什么忙。”
“不是刘谌,”青年看了阎宇一眼“前些日子我们在刘谌身边放了一枚棋子,从现在掌握的信息看,不仅是罗尚将军,就连我们也都低估了他,现在有些失控了。”
“谁”
“王迪。”说罢,抖了抖手中的竹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