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的道“这队胡骑的头目,肯定是个蠢货,其他的奴酋还是有勇猛聪慧之辈,如果胡骑全部是这样的蠢货,而边塞诸郡的将校官员们被这样的蠢货压得抬不起头来,这是何等的讽刺啊。”
胡骑奔驰纵横之际引弓射箭,将目标对准了壁垒之上,须臾之间冲到了栅门之前,一队在前试图破开栅门冲入邬堡,一队在后继续向邬堡墙头射箭,最大程度的消灭有生力量,不让破坏栅门的同伴受到伤害。
隐藏在各处的部曲出现在了壁垒之上,没穿皮甲的部曲暂时躲避了起来,强弓硬弩出现在部曲的手中,用来迷惑敌人的木枪仍在了地上。
胡骑这才惊惧,各种怪叫声杂糅在了一起。
箭矢俯冲而下,无论人马皆在击杀的目标之内。
一波箭雨之后,胡骑越发混乱,倒在地上的人马阻碍了其余胡骑的冲击,中箭的烈马嘶鸣大作,左右横突。
两位部曲将盾牌立在了张辽的身前,张辽手持蹶张弩透过望山瞄准了身穿半身铁铠的胡骑头目,当即扣动了机牙。
箭矢急速俯冲,轻而易举射穿了胡骑头目的脖颈,他看的清清楚楚,被他射中的胡骑头目的胸口同时又中了两箭。
张辽听得清清楚楚,身前的盾牌中了一箭传出震动之声,他目光冷冽,再次扣动机牙朝着一位中了箭依旧在朝墙头拉弓的胡骑,这支箭射中了这位胡骑的面部,箭簇从后脑勺钻了出去。
当张辽射出第三支箭矢之后,放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胡骑的惊惧声和嘶吼声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张戚带领骑卒出现在胡骑侧翼的吆喝声。
张辽看得清楚,张刑和曹性手持强弓,箭矢一支接着一支迸发而出,放佛串连的珠子一般接连不断,而箭矢下落之处,皆能撕穿胡骑的皮甲,将箭簇钉进胡骑的身体。
张辽通过比较发现,曹性的射箭速度要比张刑快一些。
这也容易理解,张刑虽然苦练射术十余年,可跟曹性比起来有所不如,毕竟曹性宛如野人一般长居于山林当中,以野兽为目标练得一手好箭法,箭矢在曹性的手中放佛有了灵性,弦动箭发,心中有目标便能射中。
张辽暗自猜测,这是因为曹性的箭法与他这个人结合在了一起,箭术,已是他下意识的动作,仿佛条件反射一般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