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瑜羞耻地闭着眼,“那是因为可爱才买的还有很多是阿周送的。”
“不需要别人,我送你。”
“流氓”
梁宴辛咬了咬她下巴尖儿上一点软肉,哼笑,“那也是被你逼的。”
忽然,他手指一顿,接着一挑眉,拥着她意味深长地低笑一声,“原来今天穿着的也是”
“不是”温书瑜一瞬间像被点燃了,后背细带被勾住似地忽然收紧,她猛地揪紧他衣袖,又羞又窘地激动反驳,“真的不是你不要想太多了”
明明只是有点别出心裁的小设计
没见过世面的男人
“那地上的这些,”他俯身贴紧她耳侧厮磨,“什么时候穿给我看”
她脚一软,隔着层布料抬手抓住他的手指,嚣张炸毛的气焰顿时消散,脸埋在他怀里嘴硬道“不穿我买来又不是穿给你看的。”
回应她的是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殊途同归,最后都会被我看到。有什么区别”
温书瑜觉得自己快被烤化了。
热且不安,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觉得紧张,可是又软绵绵地没办法抗拒。
翻糖蛋糕不小心被餐叉划破表皮,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顺着裂隙将表面的翻糖揭开,露出白巧克力的漂亮涂层。
似乎为了表示对毁坏翻糖层的歉意,作为补偿,他又将散落在一旁的包装丝带作为装饰系了上去。
巧克力口感细腻而甜,蛋糕胚格外柔软。或许涂层里加了香甜醇厚的酒,入口就使人微醺。
贪酒与嗜甜的男人一时贪食,把蛋糕吃了大半。
“好甜。”他不仅吃了,还要恶劣炫耀似地告诉她。
温书瑜裹着被子不吭声,只有黑色的长发和通红的耳朵露在外面。
她紧紧揪着被角平复呼吸,脑子像一团浆糊,根本不敢去回想刚才那些越界太多的画面,可他诱哄着自己穿上衣柜里那些“衣服”的情形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虽然没真的到那一步,可是
可是她现在还穿着那条兔尾巴百褶裙原本身上的连衣裙现在“残缺不全”地挂在身上,害得她更不敢钻出被子了。
梁宴辛就是个衣冠禽兽
“眠眠。”退开平复的男人又探身将她连同被子一把抱住。
他声音隐隐带着笑,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沙哑。
温书瑜立刻想到他刚才也是在耳边这样一遍遍叫着自己的。她羞愤地闷着头挣了挣,对方的手臂却收得很紧,她就像一个被困在茧里的蚕蛹,动弹不得。
她刚才没来就没喘匀气,被子里空气稀薄,又这么用力挣几下,让她一时间觉得喘气都虚的厉害,脑袋也晕乎乎的。
突然心里一股气上来,既是为了能舒舒服服呼吸,也是为了阻止他继续抱着自己,温书瑜从被子卷里抬起手,支楞着手臂抵在他胸膛把人推开一点,“你走开。”
说完身子往旁边偏了偏,飞快地重新掀起被子一角把脸盖住。
头顶蓬松的发丝被被角扇动的风掀起来,又飘飘忽忽地落回去。
梁宴辛本来把人抱在怀里,猝不及防被推开,他又隔着被子把人抱住,挑眉低声笑“生气了”
刚腾出手掀开点被子露出她一点额头,怀里的人就像蚕蛹一样扭了扭,声音闷在被子里像呜咽,“你你放开我”
他暗自勾了勾嘴角,抱着人不肯放。用指腹轻轻擦了擦她额角,拨开微微濡湿的零星发丝后吻在她额头上。
“你重死了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