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从婚检室出来，看到顾凌擎坐在沙上，目光看着窗口，一眨不眨的。
    白雅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有一男一女站在窗口。
    “怎么了”白雅问道。
    “他们两个是来离婚的，你看，他们的脸上都没有笑容，说明对他们来说，离婚也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顾凌擎沉声说道，看向白雅，“以后不要跟我提离婚。”
    白雅“”
    “走吧，进去拍照。”顾凌擎拉着白雅去了拍照室。
    拍照室很简单，在摄像机正对面两张椅子。
    白雅和顾凌擎坐了上去。
    “两个人靠近一点。”摄像师说道。
    白雅朝着顾凌擎靠过去一点。
    “再靠近一点。”摄像师又说道。
    白雅再朝着顾凌擎靠过去一点。
    “还要靠近一点的。”摄像师在调整间距。
    顾凌擎按住了白雅的头，靠到了他身边。
    “好，好，好，男人的手拿开。”摄像师脾气很好的说道。
    白雅明着嘴巴喷笑了。
    顾凌擎也往上扬起了笑容，是他生平比较明媚的笑容了。
    “行了，你们是不是要做手膜啊，去做吧，做完也可以领结婚证了。”摄像师提醒道。
    白雅和顾凌擎出门，刚才窗口的工作人员在门口等了，带着他们去做手膜。
    做手膜的模型是成品的模型，粉红色的心的形状，复合塑胶的材质，边上都是玫瑰花。
    工作人员把模型表面的一层钢化薄膜撕掉，“你们把手印上去就可以了。”
    顾凌擎和白雅一起印了上去。
    “这个要在烘干机里烘干的，大约五分钟，你们在这里等下。”工作人员拿着模型出去。
    “现在九元九有那么多东西吗”白雅随口问道。
    顾凌擎想起白雅结过婚的事情，他的心里有些不平衡了，说不出的怪异的感觉。
    “九九九的。”顾凌擎沉声道。
    “哦。”白雅明白了，怪不得有那么多东西。
    五分钟后，工作人员过来，把一个红色的礼品袋递给顾凌擎，说道“模型。结婚证，户口簿。你们的身份证，还有民政局送给你们的一套礼物，都在里面，回去后，好好生活，夫妻相处之道，在于相互谦让，互相体谅，只要不是劈腿，赌钱，吸毒，没有过不去的楷。”
    “谢谢您。”白雅颔道。
    工作人员看了一眼白雅，离开。
    白雅从里面翻出结婚证。
    结婚证的照片上，她和顾凌擎都在笑着，看起来，很幸福。
    她想起了她上一份结婚证。
    那个时候，她逼着苏桀然和她结婚，苏桀然一脸的不屑，怒气冲冲的看着镜头，而她，也不开心，往下抿着嘴唇。
    那个时候的摄像师估计是看出了他们之间的端倪，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喊他们靠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