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卿笑着道。
江元汐眨了眨眼睛,看向他,有些疑惑,似乎在问那是什么。
又是一个看见自己不说话,就知道睁着大眼睛表示疑惑的人,李相卿也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转念一想。
这两个女人,偏偏又是自己欠的最多的两个人,如此一来应该也算是报应了吧。
“很好吃的东西,应该可以抚平你受伤的心灵了。”李相卿解释道,“你不是喜欢吃辣的吗”
江元汐又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思索着,随即慢慢的整理着自己的情绪,只是看着自己手上的玉镯有些犹豫,
“拍戏的话好像不能带着这个。”江元汐说。
李相卿笑了笑,“你看它还在吗”
江元汐再看过去,手镯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她很确定自己没有拿下来,李相卿的手也没有动,那这又是怎么做到的
“秘密,先不告诉你,现在啊这个镯子可以让你的情绪不会波动的太剧烈,你不是想体验演员的生活吗会很苦,但是这是你自己的决定,既然选择了,就要走下去,清楚了吗”
李相卿笑着说。
鬼使神差的江元汐竟然点了点头,就像是一个听着老师说教的学生,而且很熟悉的样子。
就像是很多次都是这样,自己什么都不懂的时候,他就像是一个人生的导师给自己指明了方向。
江元汐觉得很奇怪,明明他们接触的时间不久,可为什么她竟然会有这样的感觉一种莫名的信任,明明想要疏远他,却又不自觉的的对他的话有一种天然的崇信。
面对德威特的时候她有一种特殊的感觉,那个人自己之前认识,而且那是一个自己曾经很熟悉的人,那种特殊的感情会在她的心里,她说不出却可以感受到。
江元汐的情绪慢慢恢复过来,很快的下一场戏也要开始了,只是李相卿怎么也没想到下一场戏是吻戏。
睁大了眼睛的李相卿,下一瞬被绘梨衣挡在身后,绘梨衣努力按住要爆发的李相卿,连忙道,“相爷,相爷,你消消气,消消气,现在你要是动手,后果可真的是不堪设想。”
李相卿瞪了一眼绘梨衣,后者吓得身体一颤,遍体生寒。
果然啊,这种恐惧是来自于骨子里的啊。
不止是江元汐,就连她也会下意识的害怕这个人,毕竟当初在新式学堂里这位相爷可让不少人吃了苦头。
绘梨衣记忆犹新,但是更多的人对于这位相爷是心生尊敬的。就连德威特也不例外。
“这是演戏,演戏,您别忘了这可是她自己要求体验的。”绘梨衣的声音越来越小,越到后面中气越不足,就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
活到她这个岁数,在一个人类的面前这样小心翼翼也真是曦月鬼中的一个奇葩了。
“演什么不好,这是你给她选的剧本吗”李相卿沉着声音很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一巴掌拍死那个男孩的冲动。
万万没想到走了一个德威特,又来了一个莱蒙德,李相卿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人亲在一起,绘梨衣苦苦的挡在自己身前,看着他涨红的眼睛,忙道,“你现在要是打断他们,一会儿元汐和你争执起来,你不还是得退步,不还是要再亲一次吗”
李相卿恨恨的咬牙,再气愤也听进了绘梨衣的话。
是啊,他拦不住江元汐想要做的事情,或者说他没有资格去阻拦,他只是一个守护者而已,就像是陈深于灵筠一样,可以随时被换掉的人。
江元汐的人生属于她自己,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占有呢
忽然间李相卿的情绪渐渐平复起来,只是愤怒的目光变成了哀伤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