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斯偷走了什么什么让他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也要得到手里”
陶紫鸢不明白,在这么一个可以说绝无仅有的盟友的帮助下,詹姆斯的任务应该进行的更顺利才是,犯得上因为什么事情得罪她
“是一支玉簪。”
司空道人说,“看上去没什么特殊的。”
“你看过”陶紫鸢问道。
“是啊”司空道人没有多想,只是在狐疑其中有什么名堂。
陶紫鸢的面色一冷,“玉簪可是女子的贴身之物,你怎么注意的那么细致入微你一直在盯着她”
司空道人突然间感觉到陶紫鸢的口气有哪里不对,抬起头看过去只见某些人一副鄙夷的目光。
“这个额你想多了,我又不会全天都盯着她,老头子也是要吃饭的。”司空道人有些心虚的道,虽然有几次他是不小心看到的,但也没什么呀,只有手臂,绝对也就到这了。
“出去”
司空道人被陶紫鸢毫不留情的踢出了房门,连着打了三个滚才在院子里停住。伴随着的还有一句,
“老流氓”
司空道人一瘸一拐的走出破落的院子,一路上颇为痛心疾首,
向天哭诉着,
“老夫的一世英名啊苍天可鉴,我真的没有”
可惜陶紫鸢不会相信,那天之后陶紫鸢看他的目光中都多了几分鄙夷,好长时间之后才渐渐的淡化这件事的影响。
屋内,陶紫鸢坐在床边思索着老道刚才的话,她相信的不是老道,而是珈蓝,那个把生命给了自己的海灵。
与虎谋皮总是要有一些虎的把柄在手里才放心,或许羡慕也不例外,但是一只玉簪有什么名堂
陶紫鸢想不通,却是忽然间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眼前的景致已经大不相同。
不是大不相同,而是天翻地覆。
一扇朱红色的大门就在自己的眼前,而两边的街道空无一人,可远处还能听到孩童的嬉闹声,以及街上小贩吆喝的声音,像是燕都的样子,却又不似燕都。
推开朱红色的大门,迈过高高的门槛,一种苍凉破败的气息扑面而来,比深宫里的冷宫还要凄凉阴森几分。
院中草木萋萋,本应盛开的樱树不知何时已然死去,只剩下干枯的树枝伫立在院落当中。
脚下的青砖也因年久失修而破败,布满了尘土。两边的花圃都是零落散乱的干枯花枝,滋润着曾养护她的土地。
这是哪里比起真实,这更像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