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地方,但是要知道什么地方是禁区。你觉得陛下会看不破李相卿的小计俩吗别成了人家成功路上的磨刀石,到时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字一句的清楚入耳,即便是陶紫鸢想听的糊涂模糊都难。
“我我”
陶紫鸢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要知道陈堔的话意味着她方才能够从未央宫走出来都是劫后余生。
“怕了吗”陈堔问。
陶紫鸢点头,她确实是怕了,比在望月镇更甚的恐惧袭上心头,四肢百骸具透。
“知道怕就好,放心吧,陛下不会怪罪你的,只要你不做错事。”
说着陈堔转身离开,陶紫鸢定定神,朝着陈堔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你去哪”
“东宫。”陈堔边走边道。
“太子宣我。”陶紫鸢道,脚下还有些发软,但她觉得还是问一下比较好,
“我该不该去。”
陈堔停下步子,回头看着她深一步浅一步的走过来,
“去做什么”
“太子昨夜差人说,教我下棋。”陶紫鸢如实回答。
“下棋下什”说到一半,陈堔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脸色冷淡但是陶紫鸢却看不出究竟如何。
“既然太子叫你去,你就去吧。还是刚才那句话,只要不犯错,陛下就不会怪罪。”
陈堔交代了一句,脚下放慢了步伐,方便陶紫鸢跟上。
一直到了东宫,陶紫鸢心底的惊骇都尚未全部褪去,这人的心思到底要有多深,只简单的一个举动便能让人置身于不覆之地。
在迈入东宫之前,陶紫鸢的心里产生了另一个疑问,太子呢太子于皇帝而言是怎样的一个存在既然陛下在忌惮卫家的势力,是不是也在忌惮太子呢
这个要继承他皇位的年轻人。
“陈都尉也来了,坐吧。”萧寒说着便有人搬了凳子来,另外的棋盘已经摆好了,陶紫鸢随着萧寒坐在对面,听着他讲了许久什么金角银边之类的,听不懂却也时刻提点着自己不能再睡了。
“陈堔,一起来看看,你的棋艺不比我差。”
下面的的话音刚落另一边的陈堔也不推脱,走了过来可刚看到棋局上的局势,面部有一种说不出的扭曲感。
“臣想起风波亭还有些文书的事情,明儿早再进宫,臣先告退。”
“去吧。”
陈堔走的麻利,像逃一般,萧寒允的也不扭捏而且似乎很乐见其成一般。
“很差吗”陶紫鸢问。
萧寒沉吟片刻,似乎在想怎么措辞,终是温颜轻笑道,
“会好的,不急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