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媳妇花钱大手大脚,两人很快就感到生活的拮据。一个女人都养不活,还算什么男人梁惠凯一狠心,告别了新婚的媳妇,踏上了打工之路。
可笑的是,认为会和自己白头到老的妻子,新婚不到半年就红杏出墙。是可忍孰不可忍,梁惠凯盛怒之下,把两人打的半死不活,自己却要亡命天涯。
一路小跑着到了师傅的小道观,这时天已微微发亮。看到师傅正在院里练功,梁惠凯心里忽然安定下来。张老道回过头来,见梁惠凯衣冠不整,身上还有点点血迹,摇摇头说道“自己去把伤口处理一下。”
梁惠凯进到屋里,用温水把手洗洗,用纱布包好,来到院里。张老道正迎着日出的方向冥思,听着梁惠凯来到身旁,说道
“世间凡事何难定,千山万水也迟疑,于今莫作此当时,虎落平阳被犬欺。欲去长江水阔茫,前途未遂运未通,功名事业本由天,不须挂念意悬悬。一向前途通大道,风云际会在眼前,日出便见风云散,光明清淨照世间。一切都是缘注定你一路向北,到千里之外去吧。”
梁惠凯鼻子一酸,扑通跪了下来,说道“师傅这么多年没叫过您一次师傅,今天叫您一声师傅,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您了。”张老道摆摆手说道“走吧”
梁惠凯又磕了三个头,告别师傅,惆怅满腹地离开了。绕过一道山梁,到了另一个山川,这次运气好,刚上到公路上,一辆公交车晃晃悠悠得来了。山里的公交车就有这好处,随招随停。
售票员问道“小伙子去哪儿了”梁惠凯匆匆忙忙地上了车,竟然没注意车要去哪儿,只要能逃离这个地方就好,说道“终点。”五块钱买了一张车票,梁惠凯开始亡命天涯。
到了汽车站后,梁惠凯买了一张地图。师傅让他一路往北,跑到千里之外,算了一下,到西安,或者到郑州,都到了千里之外。但是去哪儿了心里茫然,掏出一颗硬币,心里念叨着菊花去西安,国徽去郑州。把硬币往空中一扔,伸手接住一看,菊花,那就去西安吧。
就这样他就一路不停,只要有车就走,如果没车,就在车站窝上一宿,坐了两天车,终于到了西安。两天下来,梁惠凯走路都感到摇晃,在车站的候车厅坐了半天,才缓过劲儿,却感到饥肠辘辘。
走到车站外的小摊上,一口气吃了5份肉夹馍。吃完饭梁惠凯傻眼了,去哪儿了忽然有种自己被这个世界抛弃了的感觉,无依无靠,举目无亲,不由得悲从心来。
这时过来一位中年妇女,问道“小伙子住店吗”梁惠凯这时才意识到,需要先住下来再说,问道“多少钱”那女人说“便宜,一晚上二十。”梁惠凯打了半年工,挣了三千来块钱,二十块钱还能住得起的,就想过去看看,便跟着这个女人走了。
中年女人带着他七拐八拐走进了一个小巷里。梁惠凯问道“还远吗远了我就不去了。”中年女人说“不远,前面那个小楼就是。”从外面看,是个破旧的小楼,梁惠凯想,怎么也比工地上住的舒服吧便毫不犹豫的跟了过去。
这个女人直接把梁惠凯领上二楼。楼梯口放着一张桌子,算是吧台吧,一个光头坐正在桌子后边儿吞云吐雾,见两人上来抬了一下眼皮,又低下了头。跟着中年女人,进了一个窄小昏暗的房间,谁知里边还坐着一个胖胖的女人。
梁惠凯忽然想起一部电影里有个叫“两吨半”的女人来,眼前这个女人五大三粗和她有一比,疑惑的问道“我就在这儿睡”那女人说“对呀她伺候你睡。”梁惠凯提醒道“我是来住宿的。”那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