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忘问“我呢”
柳飞烟“你去卧底。”
“卧个鸡腿。”袁忘瞬间爆发,把所有人吓傻。大家都知道袁忘的怒气阈很高,没有人真正见过袁忘发火。袁忘这句下意识的回答,充满了怒气。
一时间气氛很尴尬。
柳飞烟问“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柳飞烟看其他人,其他人也摇头,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袁忘会爆发。袁忘也不解释,低头看桌子。
柳飞烟道“西门有一个绕不过去的坎,那就是他妹妹。西门之所以犯罪,也是为了让联调局释放他的妹妹。我认定西门和其妹妹之间有很深的感情纽带。还有一个信息,西门妹妹在入狱三个月后产下一子,这个月应该满周岁了。”
柳飞烟“在上次和西门交手之前,我查过西门的一些资料,主要是登记在册的电话通讯号码,其中有一家是律师所,专门做抚养权的工作。我昨晚咨询了我一位律师朋友,我朋友说虽然西门和孩子有血亲关系,但是考虑到西门单身的事实,获得抚养权的可能性并不大。社会服务局更倾向给孩子找一个正常的家庭。由于西门工作原因,经常长时间不在纽唐,这也是扣分项目。”
对此秦舒有问题“可是没有听说西门正式要求获取抚养权。”
柳飞烟道“这和冻结一个道理。你和某公司有纠纷,一旦通过法律途径起诉,对方资金就会部分或者全部被冻结。小孩一旦有法律上的抚养问题,社会服务局只能暂停帮助其寻找合适的家庭。”
柳飞烟“西门成为逃犯后,不可能通过法律获得抚养权,甚至可以说短时间几年,甚至更多时间见不到自己的亲人。我以一个女性的感性判断,西门会带孩子一起走。目前联调局还没有跟这条线。”
柳飞烟把一个u盘交给叶夜,播放图片和视频,柳飞烟道“这家孤儿院建立在西郊湖畔,毗邻森林公园。白天有附近警署派遣警员在上午九点到十一点,下午两点到五点值勤,主要工作是配合保安检查进入孤儿院的人。这个时间段进入孤儿院的人,都是得到社会福利局批准,去寻找自己心目中合适收养对象的家庭。”
柳飞烟“在白天要带走小孩很不现实的一件事。我查看了蓝图,发现孤儿院缺乏专业安保设备,这里,这里,这里都可以轻松潜入孤儿院。夜间一共有五名保安,两人看监控,一人灵活岗替班,还有两人巡逻。”
柳飞烟放在侧楼二楼的照片“十八个月以下孩子住这里,通常由两名社工或者义工配合一名持有育婴师执照的人看管。但是,他们是可以休息的,有哭闹声他们就起来,他们就睡在婴儿室隔壁。”
柳飞烟自己画了一个惨不忍睹的草图,上面有十八个小床位,落地窗隔间,隔间内有两张上下铺的铁架床。
柳飞烟放下一张加工过的蓝图,画了一条线路“三分钟足够一个人潜入到撤离。”
柳飞烟“我理想中的卧底者是盲人义工,盲童在这里,帮助盲童的义工临时住所在这里。卧底义工通过夜视仪可以完全监视这片区域。”
秦舒“我去合适吗”
柳飞烟问“西门抱住一个小孩,要突破你,打倒你,需要多少时间”
这问题秦舒不清楚,但袁忘知道。袁忘和赵雾揍过西门,赵雾一个人虽然在偷袭情况下占上风,但是拿不下西门,有被西门逃走的可能。西门身手并不差。秦舒也许会一些防身术,但在专业好手面前完全不够看。
诸如你掰我手腕,顺势将我摔在地上。可如果你挨不住我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