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道“从信息来说,零号很可能认识我们每一个人,蹲点策略不仅危险,而且无效,和人多人少没有关系。零号会改变取款时间吗”
柳飞烟道“零号需要现金。我不认为欧猎足以让他改变生活习惯。不过有可能改变取款地点。今天会议主题是在他不改变习惯,不改变取款地点的情况下讨论抓捕他的办法。”
大家陷入沉思,偶尔有人提出一个建议,很快就被别人否决。袁忘也没有好想法。一上午的两小时会议很快变成了聊天会议。
柳飞烟有些烦,今天想不出办法,今晚自己将和其他猎人公司分享信息。否则可能会让猎人们处于更危险的境地。柳飞烟“吃饭,吃饭。”
说到吃饭,朱莉就抱怨一句“酒店的饭菜快吃吐了。”
多夫道“街道拐角有中餐馆。”
朱莉问“是吗”
多夫“中午我请客,大家吃什么,我去买。”
这小钱大家也没客气,各自点了一份,多夫去隔壁套房询问后,就下楼去买午餐。没想到这一买就是一个半小时,在大家隐然感觉是不是出事,给多夫打电话时,多夫提了大袋小包回到了套房。
袁忘接过自己的午餐道谢后开玩笑“荔枝肉的猪是现杀吗”
多夫“虽然我不理解,但袁忘你的含蓄通常代表嘲讽。”
袁忘哈哈大笑“我是问怎么去这么久”
多夫道“在中餐馆遇见一位同袍。”
多夫说了自己故事,点餐后出来抽烟,看见了一边坐着一名流浪汉。流浪汉一身酒气,身边还放了一瓶威士忌,面前地上放一个帽子,自己靠着墙喝酒,偶尔有路人会在帽子放一张钞票,他也不道谢。
流浪汉可能太热,脱掉了外套,多夫看见了其左臂上贝雷帽专属刺青,于是就上前和他聊了起来。故事套故事,流浪汉也有自己的故事,他参加过伊战,退伍后融入不进社会,在战友推荐下加入了法国外籍军团。数年前退役后找了几份工作都不长久,染上了酒瘾。荷兰女朋友离开了他,于是他就这么胡乱混着。
多夫联系了领馆,再联系到曾经帮自己戒酒的社区组织。流浪汉同意回美国,积极戒酒,开始新的生活。至于流浪汉是搪塞还是真心,多夫没有那么多想法,他信任流浪汉的承诺。多夫送流浪汉到领馆门口,给了他三百欧元。因此才耽误了取餐时间。
吃着午餐,聊着这件事,大家对此事看法都很有礼貌。诸如袁忘他是不相信流浪汉真的会履行自己的承诺,但是袁忘不会提这样的话题。
不过这个故事给了袁忘灵感。
袁忘放下午餐,走到电脑面前看超市结构图,问“你们说,我们在这里安排一名ca乞讨人员如何”
柳飞烟问“前ca工作人员,认识零号的人,现在落魄流落街头”
袁忘道“对,我们不需要监视at机,我们只要守在外面,等待流浪汉给我们消息。”
柳飞烟“必须具备几个条件,第一个条件,零号认识流浪汉,或者流浪汉有专属的ca标志,如同多夫左臂的刺青。第二个条件,流浪汉确实是一名流浪汉,以防对方可能查询信息。第三个条件,要说服流浪汉出卖善良。”
前文说过,发达国家的乞丐与我们日常认知的乞丐不一样,只要他们愿意,他们是不会饿死或者冻死的。有很多流浪汉因为有各种瘾,或者破产等原因而无家可归。如果对方每天饿肚子,你给他一万欧元,他十有八九要卖良心。可是对方温饱不愁,你要他出卖良心,那价钱自然就比较高了。
袁忘“条件太苛刻。”去哪找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