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忘道“我很尊重他们的想法,他们是对自己生命的一个思考。反过来又很讽刺,作为一个杀过很多人的人,我反对软性和硬性剥夺别人生命的行为。”软性指的是诱导和欺骗。
天王道“我认识过一个朋友,他叫东塔洛克马斯。当时我们谈论起生死之说,马斯告诉我,我最大的错误是信天教,而又不信天教。信天教是我内心的向往,不信天教是因为我思考的太多。但凡人始终是凡人,凡人的思考永远被套着世俗的枷锁。”
天王道“东塔洛克马斯举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例子。原始人他们思考什么如何获得食物。古代人思考如何生存。近代人开始思想启蒙,对宗教,对治政,对科学,对艺术进行思考。现代人开始思考人的价值,本我的价值所在。在神的眼中,我们如同原始人一样,思考着很可笑的事。但原始人必须思考食物。必须就是枷锁,文化、科学与神学全是枷锁。”
李寻昏昏欲睡,强撑着听两个人以茶论生死。一直聊到上午十点三十分,袁忘才提出告辞。天王欢迎袁忘有空来坐。
上车,副驾驶的李寻还没有开始抱怨,袁忘就联系上秦岚。边开车,边用耳麦通讯“马斯东塔洛克马斯。”
秦岚“好,我联系叶夜。”他不问为什么是这个人。
李寻在袁忘挂断电话后,问“他告诉你了”
袁忘道“是天王说了神,说了鬼,说了灵魂,说到活人时,只有一个名字。这个名字被他借用了三次。”
李寻疑问“他为什么告诉你”
袁忘“他并没有打算刻意的隐瞒任何信息,聊的高兴就告诉我了。一个将生死抛在脑后的人,怎么可能会担心自己被质疑保密性呢他只是不屑出卖任何人而已。天王这类人烧成灰后,其骨子里还会存留着一丝傲气。”
五人组集结开会,酒店别墅快变成另外一个侦猎社。
叶夜“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天王给的信息是正确的,马斯曾经混迹在中东和南美,五年前在中东曾因为表兄的牵连被搜查出走私武器入狱一年。他以出卖墨西哥毒鸟为条件,不仅免除牢狱之宅,并且在法警帮助下以难民身份移居美国,同时也出庭作证指证墨西哥毒鸟在美国的销售商。”
叶夜道“但是查不到他有任何反美和圣教极端言论与行为。”
袁忘问“坏消息是什么”
叶夜回答“一年前他因病死亡。”
大家愕然时,秦岚道“但是在伟大的神探秦面前,没有任何牛鬼蛇神能逃过其法眼在对马斯圈子进行调查中,我发现了灯下黑。马斯的妻子马妻是中东某小部族酋长的女儿。记者曾经报道过这个部族。”
十多年前,水星国际一组民间安保人员被伏击打散,其中两人进入逃入部族。敌人衔尾追来,由于圣教教义要求保护求庇护的人,因此这个部族从长者一直被杀了五人,他们始终拒绝交出藏匿的安保人员。
最终屠刀举向马妻时,酋长将人交给了敌人。两名安保人员被折磨惨死,过程被拍摄成视频发到网上。水星国际极其愤怒,他们动用大量菌事力量攻击了敌人的基地,同时他们也对出卖了自己人的部族发动攻击。由于水星国际在行动中暴行被记者记录,受到官方处罚、民间谴责和国际声讨,水星国际因此慢慢的淡出国际安保舞台,转而成为一个著名的民间安保培训机构。
马妻全家被美国人所杀,她逃离时被敌人,也就是要求她交出安保人员的那个部族收留。两个遭受重创的部族,以老弱为主的部族成员迁离故土,在百多公里外,他们居住下来,建立了新的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