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感激和感动的。
在最关键的时刻,有一个男人愿意豁出自己的安危而为她拼命,这是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
她飞快地向着安世勋点了点头,“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这才看了看马路两边,还是没“慢点儿”,飞快的跑回了酒店。
到了前台,人家都认识她,她是常客,“黎女士,有什么我们能为你”
黎燕珊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迫不及待的,一叠声的说,“你能派辆车吗再帮我派两个工作人员我爱人嗯,我朋友,在外面出了车祸,大概伤了腿,走路不方便,我想请你们帮忙送他去医院”
“没问题”
前台马上给保卫科打电话。
黎燕珊也没站在这儿等着,而是快速的又跑回到了马路对面。
安世勋眼瞧着女人那个小小的身影,一点点在自己的眼前扩大清晰,借着昏暗的月光细看,清晰可见她脸上的焦灼和不安到了近前再瞧,她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在路灯下的光线下,更是格外的乍眼。
安世勋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大手伸进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了一块雪白的大手帕,半扬着头,向前一递。
男人的语音既沉稳又带着磁性,“阿黎,给你擦擦汗别急,我没事儿我没那么娇贵,不就是被撞了一下这些年,在大西北的日子里,我已经历练出来了,跌跌打打的伤条胳膊,断个腿儿,根本就不叫事儿。”
根本就不叫事儿
历练出来了
安世勋曾经就是一个资本家的大少爷,可从这几句轻描淡写的话里,分明听出了数不清的沧桑和挫折
黎燕珊觉得心口一酸。
赶忙扭过脸去。
飞快的用手囫囵了一下脸。
余光一瞄。
酒店已经派出员工和车过来接人了。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安世勋架到了小面包车上,这就奔着医院去了。
到了急救室。
经过了一番认真的检查。
果不其然。
安世勋确实是膝盖骨折,打了石膏,进行了包扎处理伤了腿,那就不能走路了,要么坐轮椅,要么拄拐杖。
安世勋也不矫情。
淡淡的一笑,“拐杖吧,我不是还有一条腿能走路吗不至于就坐轮椅了吧”
黎燕珊还有点儿不放心。
追着医生问,“大夫,他是被摩托车撞倒的,我希望你们再认真检查一下,看看他有没有内伤或者是内脏出血的迹象”
“你这是怀疑我们的工作操守吗”医生无奈的摊了摊手,“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已经做过了详细的检查,病患只有外伤这样吧,如果你还不放心,那就让他留院观察一宿,这样总行了吧”
“那好,那就留院观察”黎燕珊斩钉截铁的点了点头她不在乎钱,她在乎的,是家人的安全,“麻烦你们给他开一间最好的病房”
“没问题”医生笑了,“你们这些家属啊,有的时候唉不说了不说了,我这就去给你安排病房。”
安世勋皱了皱眉,“阿黎,我觉得没必要住院吧”
“我觉得有必要”黎燕珊瞪圆了眼睛,“你就替听我的安排吧”
安世勋用眼角瞄着她没敢再往下说。
过一会儿,“那你会留下来陪我吧我可不愿意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医院里”
黎燕珊低着头没说话。
安世勋刚要再说,“”
走廊上急急忙忙的跑来了一个秘书装扮的男人看样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