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的头发,硬把她拖到床边,强迫她直视着依旧昏迷而躺在炕上的刘爱玲,“你自己看你自己看你妈现在还无知无觉得躺在床上如果有一天她清醒了,知道自己的女儿是这样死在她面前,她心里能好受吗”
“我”
“你什么”
洪果儿使劲一推她,把她推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单手掐着腰,用手点着她的鼻子,“顾忆梅,你就是一个二百五好赖不分,是非不辩,孙延平欺骗了你,你找他闹去啊在我这闹什么我是收留你的人你大半夜的吊死在我的家里,这算怎么回事是我害你的”
“”
“你就这点本事被男人骗了,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有自己就要无声无息的去寻死你个孬种你死了也没人同情你你就不能给自己争口气孙延平想要害你,你凭什么让他活的好好的我要是你,我就让他后悔一辈子让他下辈子都不敢招惹我。”
顾忆海坐在一边,低着头,不吵不闹了,安静的听着洪果儿的话。
洪果儿深吸了一口气,“你才二十岁,嫁错了个男人算什么那就重新开始呗找一个更好的这天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没有死你凭啥有本事你偏就过得有滋有味,让那些看扁你的人瞧一瞧你顾忆梅,不靠任何男人,照样可以活得好。”
顾忆梅缓缓的抬起头。
痛哭过后的双眸,在夜色里,异常的清亮她望着洪果儿倔强的小脸儿,耳边仿佛依旧回荡着她的话
“活得有滋有味儿,让那些看扁你的人瞧瞧”
“孙延平要害你你凭什么让他好好活”
“”
是啊
忽然之间
顾忆梅觉得胸口好像一下子敞亮了,以前纠结着的,不能释怀的那些情绪,正在一点点消散。
有的时候,人钻进牛角尖里,出不来,就需要一些醍醐灌顶的当头棒喝,人生的转变,仿佛就在一瞬之间。
顾忆梅动了动嘴唇,“我”
话音未落。
忽听得床上的刘爱玲,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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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爱玲我想赶紧醒,我要见老公
玖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