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很有名的程度了。
被爸爸他带回来的报纸书籍中陆陆续续的夹杂了一些关于三日月宗近的传闻。
什么最美之刃,什么天下五剑之一。
我摩擦着刀柄,下意识的询问了一句“说起来既然三日月在这里,那把天下一振”
说完我才反应过来,一期一振在庆应18651868年间,就已经是皇家御物了。
对面的男人轻轻歪头,出乎我意料的询问道“阳太想要吗”
我卡了一秒,有些哭笑不得的拒绝道“我就是下意识的想问问而已,爸爸。”
“而且那把刀,现在在天皇那边吧”我摇了摇头“那边行不通的。”
“如果阳太想要的话”
“不,我不想。”
“好吧,如果你有什么想要的,可以跟我说,阳太。”
“我会的。”
这个话题结束后,爸爸上前为我掖了掖被角,拿走了我手中打开的刀剑并合上,又推开了我对面的窗户。
我靠在身后的椅子上,看着爸爸打开的窗外,无限城那一成不变的景色令我不感兴趣的瞥了一眼后,便把注意力转到了他的身上“爸爸这次回来多久呢”
这座无限城内,没有阳光,没有天空,没有大地,更别提书中提到的四季轮回,太阳的东升西落,月亮的阴晴圆缺,大海的潮起潮落,还有那令人心旷神怡的春夏秋冬了。
爸爸摆放刀剑的动作一顿,背对着我的声音中充斥着平静“阳太是觉得有些无聊了吗”
“也不能说是无聊。”我摇了摇头道“只是无论是书本也好,着无限城也好,我都看了许久了”
“这样啊。”
爸爸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甚至没有回答我之前问的问题。
他把带回来的三日月宗近摆放在不知何时准备好的刀架上,拿起帽子转身走出了房间。
鸣女随即拨动了琴弦,封闭了这间屋子。
纸门外,爸爸的声音隔着障子门,显得有些沉闷“鸣女,送我回去,顺便把上弦们送来。”
鸣女拨动了琴弦,两人一起离开了这里。
在这种堪称寂静的环境中,只有烛火的声音还在小声的噼啪着。
我靠在椅背上,下意识的回忆着梦中的那种感觉。
那种温暖的,安心的感觉
那个温暖的怀抱为什么想不起来呢
我合了合双手。
总感觉这双手应该抓着谁,但是
我垂下了眼眸,眼底有些轻嘲,这个样子,又能抓住谁呢。
我的身体一直很差,虽说没有到不良于行的程度,但无论是走路还是活动都非常费力气,而且时常觉得周身寒冷,无论房间内的温度多高都无济于事。
身体也没有什么温度,说起没有丝毫温度不,与其说我没有温度,倒不如说鬼都是没有体温的吧应该是这样的吧
虽然现在身上盖着极好的被子,但却不能驱散我周身的寒意。
今天恐怕又要在寒冷中入睡了吧。
我想到这里,不知何时涌上的睡意,渐渐的侵袭了我。
我靠在椅背上,再一次陷入了沉睡。
这回的梦中,并没有那种温暖的感觉出现。
一种微妙的下坠感渐渐席卷了我。
我猛地睁开了双眼,坐了起来。
“怎么了吗”坐在矮桌前的青年向我投来关切的目光“是我吵到你了”
我木愣的视线在他的脸上和手上晃了一圈,这才发现他手上拿着布,桌上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