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霍天送上前拉起李澄空手臂,扯着便往里走,亲热无比。
李澄空顺势跟着往里走,转过照壁穿过前院来到大厅坐下,霍天送给二人介绍。
俊逸中年卢照川,黑脸中年胡敬义。
前者是太子府的洗马,另一个是太子府的侍卫统领,都是新进太子府的。
李澄空与二人寒暄两句。
霍天送等侍女们奉上茶茗与瓜果,一起喝过茶之后,开口笑道“李先生,不如做一个祭酒如何”
李澄空忙摆手笑道“殿下,我过来只是帮忙,不必有官职的。”
“怎能如此”霍天送忙摇头“让先生做祭酒已经是屈尊了”
李澄空道“我就权当过来做客的,逗留一些日子而已,毕竟我还属于宪王府,是公主殿下的护卫。”
“这样”霍天送皱眉沉吟。
李澄空的拒绝打乱了他的计划。
原本是想通过祭酒的位子留住李澄空,把他绑在太子府,可偏偏拒不接受。
对这种大宗师,唯有诚心诚意,耍手段是最末的手段,所以要想他最需要什么。
“殿下,不如让李先生做太子府的供奉。”
“供奉的话”霍天送迟疑。
供奉地位超然,可也没什么权势。
太子府的人不敢得罪他,可也不会听他的,无职则无权,对于一个大宗师而言太委屈。
李澄空笑道“供奉就挺好。”
霍天送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却是刻着一条七爪龙的金色令牌“这是我的令牌,执令如见我,府内任何人皆遵令行事。”
李澄空忙摆手道“殿下,太贵重了。”
“先生就拿着吧。”霍天送道“不拿着我不能安心。”
李澄空笑道“殿下,我真用不到这个,真要有事,找殿下便是,何必用此令。”
他真要拿了这个,执牌下令如太子,那就太傻。
现在太子满心热忱,是为了留下自己,可一旦留下了,那就会改变想法。
得不到的最珍惜,一旦得到就没那么珍惜,拿着这令牌会让他不安心。
“确实如此。”卢照川笑着点头“凡事也不需李先生下令。”
“唉,好吧。”霍天送怏怏不乐的收了令牌。
李道渊不接受这个,就表明他的心还是浮的,没有沉到太子府来,还是想走。
可能一旦呆得不如意就会走人。
反正也没人能限制得了他这个大宗师。
即使下圣旨,他这个大宗师也未必会遵行,那怎么罚他罚宪王府
宪王府现在这样,也没法再罚了。
很快宴席摆好,四人上桌。
席间问了宪王府那边的情形,李澄空摇头叹息,说了宪王爷练功走火入魔,已经昏迷不醒,梅王妃正通过人脉延请名医前去南境诊治。
不过通往南境的道路不宁,恐怕不会有多少名医能过去,只能求到御医上。
就看皇上会不会应允了。
“御医的话”霍天送沉吟一下,摇摇头“恐怕父皇不会派出御医。”
李澄空眉头挑了挑。
霍天送道“据我所知,近几年来,御医几乎是不会出京师的。”
李澄空若有所思,慢慢点头。
为何御医不出京师,最根本的就是怕旁人从御医嘴里知道皇帝的病情。
为何要隐瞒病情
有什么样的病情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