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原因,为什么突然觉得上条先生那么冤啊”
看着上条当麻僵成一坨木头的可怜样,老父亲坂田银时表示心满意足。他刚想带失忆儿子和失忆旧队友回地盘坐坐,一方通行却站在那里摇了摇头。
一方通行看了上条当麻一眼,看着对方迷茫又疑惑的可怜表情,忍不住笑了笑。他先是拍了拍上条当麻的肩膀安抚他的情绪,然后在坂田银时惊讶的目光里把上条当麻整个搂了过来。
这次彻底轮到坂田银时目瞪口呆了,几年不见儿砸居然变得如此热情只见一方通行一个转身把上条当麻搂到了怀里,还霸气十足拍了拍对方的刺猬头,直直发出砰砰砰的亲热声响。
看着一方拍一下头,上条当麻就抽抽一下,听起来还挺带感,就不知道疼不疼
见到如此浪漫的一幕,坂田银时开始小声嘀咕“天啊,儿砸什么时候这么浪了看这乙女游戏既视感的一抱难道是阿银理解错了,不是猪拱白菜,其实是白菜拱猪”
从白菜的糟蹋问题变成了白菜的品位问题,问题一下子就好解决。
看着儿子霸气侧漏的样子,双标老父亲心里突然莫名欣慰。
“哦不愧是银桑的儿砸,品位也是如此独领风骚。那阿银就勉强放宽点要求吧”
坂田银时现在很想笑但为了老父亲的威严,他没有笑。而一方通行也没笑,表情甚至十分严肃。
两位白发红眼之人默默对视,气氛一下子肃穆起来。
一方通行看向坂田银时,面无表情威胁“如果当麻退社的话,我也退好了,因为”
“因为他不再就没有任何意义”一旁默默无闻的沢田纲吉突然一本正经捧读。
周围一下子安静起来,被抢了台词的一方通行神色自然,他怀里的上条当麻已经尴尬地捂上脸。
而坂田银时实在忍不住了,他大笑出声,走过去摸了摸沢田纲吉的头,语重心长地说“噗,阿纲啊,不愧是你,吐槽的很有道理,你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说出声还不笑的哈哈哈哈。”
神游中无意接口的沢田纲吉“”
身上几道视线愈发火热,沢田纲吉低下头,看起来尴尬地想要钻到地底,他摇头晃脑解释,“你们继续秀恩爱不用管我的,我只是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在哪里听过,顺口就说出来了,真不是在吐槽。”我说真的,你们信信我啊
欢声笑语中,气氛一片大好,坂田银时摸了摸不存在的山羊胡,右手指天,咳了咳拖长语调“其实阿银我是爱的战士,刚才说法是为了试探你们的真心,年轻人,你们已经得到了爱的战士阿银的祝福,一起跟着阿银来吧”
一顿乱扯,一群人成功到达了回家社外,推开门,就见到魔幻的一幕。
只见海藤瞬漂浮在空中,手里握着香蕉状的机器。
而在他对面,太宰治同学拿着一小碟咖啡色的果冻一只手扒在书柜顶层,偏偏这书柜又高,也就是说他几乎悬在空中,盘子里被塑料盒套着的果冻更是由于万有引力摇摇欲坠。
听到他们推门,像是生怕果冻掉不下来。太宰治笑着故意举着盘子左右摇了摇。
一秒不到,咖啡果冻顺着盘子慢慢划下,空中海藤瞬的表情已经难以言表,看上去像是失去了心爱之人,然后见他坠楼而亡。
就在这千钧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