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说了,咱就是一个命苦之人,贱骨头,说多了都是泪”
“唉”
李宝辉使劲的摇起了头来,发出了一声声长叹“命苦贝”
说到这,李宝辉一屁股坐在溪江边的杨树下,听首知了在树上缠绵悱恻,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沙沙沙”
最后李宝辉是被一阵雨声给惊醒了过来,这才发现,原来是临时下起了雨,只是奇怪周围下雨,自己头上一滴雨水都没有,本以为是头上的大杨树替自己把雨水给挡住了,可没有想到抬头一看是一把红色的雨伞,鼻子一闻便闻到了一阵醒人耳目的幽香,回头原来身上仁立着一个人,手上举着一把伞。
孟小婆对着刚睡醒的文弱少年笑了笑“李宝辉,你怎么睡在这里”
李宝辉忙扭过头去,用手摸了摸嘴,看看有没有流口水,好在没有,然后去溪江边洗了一把脸,回来说“没什么,出来透透气,这不还有大半个月就要远行去外地求学,所以想多看看家乡的山山水水,少一些遗憾。”
又问“那你,怎么会在这”
“哦”孟小婆笑了笑,脸稍微一红,才悻悻然的解释说“我本来是来菜地割韭菜的,可是正好看到了你,又在下雨,所以就来给你挡雨,不然你的衣服都给淋湿了了。”
“原来如此”
李宝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把手往娇小玲珑的孟小婆肩膀上一搭,后者身子一颤,呼吸急促起来,他又加重力气拍了一下,她又是一颤,他却笑说“孟小婆,那就一起去割韭菜吧”
孟小婆涨红着脸等了半天,没想到从李宝辉口中蹦出了这么一句话有伤大雅的话,于是没好气的说“不用”
可是李宝辉怎么可能被人拒绝,一把抢过孟小婆手上的雨伞说“不用客气。”
孟小婆使劲的咬了咬下嘴唇,一脸无可奈何,从小一起长大,也了解李宝辉的性子,凡事决定了的事情,没人硬得过他,只得低拉着脑袋楚楚可怜的越江而去。
到了菜地里,李宝辉把红布雨伞交回到了孟小婆手中,然后接过了她手中握紧的那把大菜刀问“割几颗”
孟小婆说“两棵,够吃就可以。”
李宝辉却不悦了起来“那我了”
孟小婆不明白他的意思“你什么”
李宝辉说“我帮你割两棵韭菜,你应该给我两棵韭菜做为报酬才对”
“你”孟小婆气得直跺脚“李宝辉,你后颜无耻。”
李宝辉就当没听到,已经割去了一棵韭菜了,然后又割了一棵,最后又给自己割了两棵说“孟小婆,我们来理一理这笔帐吧你先前给我撑伞挡雨,我之后也给你撑伞挡雨了,这算扯平了,然后我又给你割了两棵酒菜,你送我两棵也算扯平了,然后伞是你的,菜刀是你的,算我欠你一个人情,那我下水给你洗韭菜,也就扯平了,接下来天也快黑了,我可以一路护送你到家门口,那你还欠了我一个人情。”
孟小婆气呼呼的算了一下“不对吧伞是我的,回去我还要给你撑伞了,这是两个人情,那你护送我回家只有一个人情,211,应该是你欠我一条人情才对,怎么是我欠你一条人情李宝辉,你的数学是语文老师教的吗”
李宝辉无言以对,自己又反复算了一遍,从刚才的杨树下,再到现在洗韭菜,再到回家,结果确实是还欠了孟小婆一个人情“对啊孟小婆,我反复算了一下,是还欠你一条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