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子女幸福,他也是操碎了心。
“父王,强扭的瓜不甜,要不您别勉强了。”
“甜,谁说瓜不甜,只要能长熟都是甜的,别信那些民间乱传的流言。”
乌雅叶芙琳胀红的脸抬起插了一句,随即被乌雅图兰托反驳了回来。
“我们处理一些家事,大家无需紧张,麻烦各位给点私人空间。”
乌雅兰斯特亦开始驱逐吃瓜群众了。
与他怂恿出主意不同,乌雅图兰托这是亲自上阵。
老一辈的想法和年轻一代想法有着不同,而叠加上皇家的身份,北疆皇室无疑会强势一些。
图兰托碰瓷弄得彼此有些尴尬,徐直不像是那种借坡下驴之人,会趁机同意这桩好事。
若少一些吃瓜众,双方也好缓和。
“真的”
“真的,我还能骗您。”
“那可说不好。”
他送离诸多参宴人员后,便见图兰托已经整理了衣冠,坐得端端正正,徐直亦是在一旁交头接耳。
没了诸多围观的吃瓜众,都是一些近亲,两人脸皮顿时齐齐放了下来,展现了一副翁婿和谐的模样。
“发生了什么”
他问向在一旁倾听的叶芙琳。
“他们似乎是在说一面镜子,还探讨了婚恋自由制度”乌雅叶芙琳低声道。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图兰托念叨了一句又问道“人这辈子谁能没几个红颜知己,为何不能是两心人,三心人非要固定一人”
“嗯”
徐直看着眼前的皇帝,觉得没法和皇帝讨论这种事。
北疆的婚姻制度完全不同,图兰托何止一心人,深宫后院中有着一堆人。
“不过我对你说的那面真爱之镜很有兴趣”图兰托低声道“说来我也想弄清楚在镜子中会看到谁”
他和徐直低聊上了一番,心下倒也清楚。
时代不同,这些新时代年轻人和老一辈媒妁之言等观念已经完全有了不同。
甚至于徐直已经有了足够的资本,能扛住压力,去推动东岳的某些改革。
适当的压力可以促成好事,但若往坏的一方面走,图兰托显然也不愿意看到。
他并不介意年轻人多培养一番感情。
乌雅叶芙琳打了一张明牌,若是多接触一些,年轻人便没这么多隔阂了。
只是这种自由度太大,将来不免会让北疆失去一张大宗师底牌。
以徐直的态度,这是明显没可能入赘北疆皇室,形成北疆强上加强的模式。
想到乌雅叶芙琳发动私人讯息,徐直又迅速前来北疆驰援,他心下倒也没了此前那么多抵触,一切总归是有舍有得,没可能好处全归北疆。
“那你也得给我个准信,人这一生的芳华短暂,不能一直拖”图兰托问道。
“这场大动乱结束后,我肯定认认真真行事,我已经算是大宗师中超低龄就捣鼓结婚的人,您不要这么急呀。”
“真的”
“我不骗你,真的”
图兰托看着徐直,忽地想起对方的年龄,也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他在这家伙的年龄时还没入宗师,苦苦修炼,增进着哪怕是一丝的力量,争取着踏入宗师境界。
皇室凶险,他不得不如履薄冰前行,一直如此,才最终屹立前头,也将北疆皇室稳定了下来。
那时的他确实没考虑什么婚事什么感情,诸多都是听从父母安排,也有了一些遗憾之事,如今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