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赢下南澳两个联盟国,老燕需去镇守一处,大燕也需要去镇守一处。”
“军区需再做调整,第四军区和西北军区需要向那边做调动,滇南军区需要驰援,此事需与皇普大宗师探讨。”
“他们三人若镇守南方,距离京都就显得远了一些,我要问问司徒,如何更好的牵制各国大宗师。”
相较于前年的患得患失,考虑丢失滇南行省,又需要面对诸多人的唾骂,苦教的暗中作祟,宋仲恺此时思索的是赢下两处联盟国该怎么办
没一会儿,通讯中开始热闹了起来。
“这帮孙子铁了心想拿咱们一处行省,若是赢下后再过两年又赌四个联盟国,那该怎么办”
“若今年继续输,他们面对的麻烦不会比我们少,哪还敢继续加大赌注,再加下去就是南澳三分之一的领土了。”
“先渡过今年这场麻烦再说。”
“听说布鲁多伤势不轻,很可能几年内都难以做大用。”
“那打起来就轻松不少,没了布鲁多辅助,南希皮发挥的实力只是一般。”
有军政部门的谈笑风生,也有卢胜安的愁眉苦脸。
“东岳这坛水好不容易清澈一些,南澳人就想丢两块泥巴进来。”
众人远程协商完毕,卢胜安还亲自跑到了巡查司总府倾诉。
若徐直没有临时加入,在诸多的顶层人物中,以他实力最差,而且差了一个大阶层。
这让卢胜安有如履薄冰之感。
一度有着惶惶。
甚至于小心翼翼各种站队的问题。
与徐直长谈过一次,他才慢慢放下这种心思,找回自己的本心。
这让两人私交愈加密切,若徐直比较闲,他有事就会跑过来商议一些事情。
“那也总比他们将咱们这坛子敲破,将水取走要强”徐直笑道。
“你是不知道这些联盟国的麻烦,一个图么行省尚能压下去,但再加两个。”
卢胜安说上一阵,才附耳到徐直旁边。
“去年调动修炼者在图么行省围剿跳跳就发生了一些并不愉快的事情,这些南澳人很难养熟,而且还有人叛乱。”
“一些人掠夺了财物和物资后,便脱离了图么行省,进入到南澳其它联盟国,让我们无法追究。”
“图么行省现在也面临欺上瞒下、不服从管理等诸多问题,我们的官员很难融入当地,这两年因为冲突已经殉职了四十三人,很多人听到调职到图么就心悸。”
“输掉很惨,我们赢下来也很难。”
徐直曾经在滇南行省任职,那时他便有幸领教了当地的特色。
而相邻的图么行省情况要更甚十倍。
小集团盛行,公然对抗管辖,监狱暴动等情况层出不穷。
徐直麾下的巡查司侧重于纠察官员和处置重大黑暗性质事件,往下则是巡逻团和警署。
这些部门更多是归属于卢胜安管辖,有了一定的区别。
一些事情并未上报,徐直也少有去了解图么的内政情况。
听卢胜安介绍了许久的情况,徐直才抬起头。
“我们没办法感化一些人,但跳跳能教他们怎么做人。”
“明年会新增两处行省,我们并不是只在图么行省打击跳跳。”
“将劳役调整成剿灭跳跳,根据修为情况定数量,有上下到极限的浮动范围,若被弄死弄残是他们自己的问题。”
“这些都属于你职权范围内的操作,你可以斟酌尝试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