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非是公孙家的七步升阳酒哎呀,这大药酒可难得了,他酿酒在我们湘北都是出了名的,公孙宗师只有接待贵客的时候才拿出来。”
“听说这酒喝了很火的。”
“那叫够劲。”
和商老哥打交道,还是酒好使,一小瓶大药酒投其所好,瞬间开心了。
商正安看着看着,自己爷爷和这位小爷爷又重归了哥俩好。
“那边是大门,麻溜点滚,莫要耽误我和小老弟聊天。”
除了带路,商正安感觉自己没别的作用。
不过老爷子高兴就挺好,有徐直逗着乐一会,最近几个月大概都不会打他了。
“商老哥可清楚毛琦善此人,化安人氏”
论酒之时,徐直也开口询问武,充当着两人聊天的话题。
“毛琦善”武沉思了一下才道“化安人,莫非是那个研究通讯的老专家”
“正是那人”徐直笑道。
“这老东西在通讯很有一手,当年架设化安的诸多通讯塔时,都请他现场做了指导,就是收费很贵。”
武看去稍微有点稍微不满意,大抵是毛琦善要价比较高,而商家以前又属于铁公鸡类型,两者相互冲突。
“这人有没有犯事,犯事你就狠狠罚他一笔,他家底也不少,拿个两三千万应该是很轻松的”武哼声道。
“看来您和他恩怨不浅,我倒是想他犯事,拿住给您出出气,但他一心研究,身家清白,想找麻烦都难啊。”
“他清白个屁。”
爆粗了一句,武才道“这老东西每隔七八年都要换个年龄十八岁的老婆,锦衣归乡时的排场也不小,这种性格的人,即便专业知识再强,他底细也没可能有多清白。”
“每隔七八年就换个十八岁的老婆,那他倒是个喜欢坚持审美标准的人”徐直笑道。
“人人都喜欢十八岁的小姑娘了,别说你不喜欢啊。”
“我才不喜欢那种小黄毛丫头,傻呆呆的。”
“说来我家那姑娘不止十八岁,现在都二十四五了,你有没有看”
每次和这些年龄大点的朋友交往,交谈时不免也会夹杂一点私货。
武也不例外。
他交谈时插科打诨推销商千秋,这让徐直哈哈哈了好一会。
商千秋以前挺聪明的一个人,自从复活后脑子就有坑了,与他接触时各种不正常。
就那种傻呆呆的货,再长几年也是傻呆呆,二十四五和十八岁没区别,不成熟。
“没出师前,师门不让同门之间谈恋爱,万一恋爱不成变仇人,那是很麻烦的。”
思索了数秒,徐直最终想出了一个回复,责任推到了燕玄空脑袋。
“燕家这规矩好是好,但这未免过于晚婚晚育,不响应生育政策。”
武想了半天,感觉没法对一位大宗师指手画脚,最终只得和徐直瞎囔囔几句,又恢复到喝酒的状态。
“说起来,毛琦善那老东西以安全为名,在各处通讯信号塔的收发器推荐安装了弹性防拆装置,熟练的技术工检查维护时都会被直接弹飞,必须拉安全绳才能操作。”
“以前死过不少人,就你们以前读书的一中,那些年还弹飞死掉了一个叫许积极的学生。”
“顾长英三番五次去诉,最后迫于教育部的压力,这些防拆装置才改成了电子锁。”
“你真要没理由找他麻烦,用这种是非功过为名,以这些陈年旧账找找他也并无不可。”
待喝下三杯七步升阳酒时,武才想起了一点陈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