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尊上”
“贺喜尊上”
徐直和燕瑾柏小嘴挺甜,立马行礼祝贺,这位的身体虽然还抱恙,但看起来比进入遗迹时好太多了。
如果现在出去,面对北疆的大宗师们,估计不用强撑了。
有玄冰屋透体的寒气镇压,诸多此前不能运用的手段,变的再无障碍,靠着可以调节的寒气,宋仲恺的双腿内的行气框架开始慢慢恢复,枯萎的经脉在强大内气催动下,不断靠着宝药复苏。
“不错,不错”宋仲恺点头,对于徐直和燕瑾柏的恭贺相当开心。
“可惜只能恢复到一半的实力。”
燕行侠稍有惋惜,这比他预算中恢复三成实力要好很多,可若能恢复更多,他会更为欢喜。
“五成实力足矣,攻不足,守有余。”
宋仲恺显然很满意自己此时的状态,至少此时的自己可以正常提剑,不再如此前那般,只剩下拼死的能力。
“这些年牵绊甚重,我们名为四位大宗师,你们要出一人护着我这个残废,实际能动不过两位。”
“北疆,南澳,瀛国,三面环敌,这些年,辛苦你们四处奔袭。”
“从今以后,东岳再非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不通越界,必叫他们有来无回。”
“嘿嘿”燕行侠冷笑两下,才道“到时伏击打死一两个,他们就老实下来了。”
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大宗师便是镇国之器,话权。
也许,在任何王朝,任何时代,这一点都不会变。
不管主导最为顶尖的科技,又或者手握极端的个人力量,只要能转化成足够威慑的军事力量,便有足够的底气。
不需要借助任何工具,依靠肉身便可以横渡国界,跨洋越海,具备极端的打击能力,大宗师珍惜度不言而喻。
想让一位大宗师陨落,也到了极端难的地步,如豁真别乞和爱育黎拔力八达弑君那般情况极少。
一位大宗师可以输,但跑,退,又或脱离并不算困难的事情,最多付出一些代价,又或者极端情况下两败俱伤,到这个境界,各自底牌诸多,短板已经极少,只是能力高低上下而已。
一对一的情况下极难击杀对方,如燕行侠,也只能谈伏击,依靠三人,又或者四人之力,才能小损斩杀对方。
“行行行,打死两个。”
燕玄空无语的看着两个老头子大雄心,盘算着某些存在的可能,有心算无心,指不定确实能等到某个机会。
宋仲恺本想放个迷雾弹,结果变成了一颗大炸弹。
但这都是以后的事情。
现在他很迷茫啊,燕玄空看着手上的图纸,这艺术,他不懂呐。
还被孙子鄙视了。
大伙儿必须交流交流,两个小的他就不指望了,只能看看比他老的,又或者同龄的李怀恩。
“这图画采用b425号墨笔绘成,描画勾勒,一气呵成,轻松之极,这是哪位艺术大师随手之作。”
李怀恩拿过一张魔法符号的画纸,细细观看后,这才点头评价。
“大师”
燕玄空瞅瞅徐直,徐直连连摇头,这档子事就别再往他头上扯了,他对艺术一窍不通,到时候拿谁出来顶缸。
“这有甚稀奇的地方吗”
燕行侠拿过一张画纸,来回仔细看了一番,并未看出任何奇怪的地方,大师的随手之作,那便是不值钱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