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程序走,他们怎么打都无所谓,一人上,一人下,最终都有结果。
从观众角度来说,则有人非常不满意,这对局看的不过瘾,不少人对于燕家这两人谁强谁弱很感兴趣,想探寻个究竟。
燕瑾柏此前的打法还相当招人恨,吕素叫上了好几个京都学府的同学帮她一起喊。
“我们打的这么真,你个小娘皮的,输惨了才这么叫吧。”
假打是有的,但这是死都不能承认的,徐直的脑瓜崩还带了招式,燕瑾柏死的很凄惨。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赢下,你这女子当真无礼,你要行你上,和燕瑾柏打上两回合。”
有质疑,也有反驳,虽然嘘声四起,徐直也得跟着努力圆场。
“呸,我才不和那登徒子打呢。”
吕素哼了好几声,又在那乱叫重打,听的徐直头大,还好主办方没啥意见,上头没意见就是最好的指示。
“我们这样不会败人品吧。”
饶是见多了场面,看到呼叫的人从几个到十几个,又变成几十个,到现在上百人齐齐高呼重打,燕瑾柏也有点忐忑。
“你玩那套爪功的时候就没人品了,哪里需要败。”
“只要用出天赋,我也控制不住,那只是战斗本能,谁打斗起来不是见缝插针啊。”
“见缝插针”
徐直神色怪异的看了看吕素,这也还好是在虚拟对站台上,现实中这得弄成生死大仇。
“假打,重打。”
这女子在台下狠狠的扬着拳头,一脸的气鼓鼓表情,紧紧的盯着徐直,偶尔偷瞄一下燕瑾柏,又迅将眼神收了回来。
“得,上头没啥意见,咱们就不管这些破事了,一会都放开了打。”
十分钟调整时间一过,徐直钻入了固定的对战室内。
不管是争夺季军战,又或者冠亚军之争,两人显然不轻松。
与燕瑾柏对战的那位叫屠鹿鸣,来自临西学府这一届的大师兄,在大三时便能力压众多大四生,各项展都非常均衡,使唤一柄奇形精钢扇,又有一手暗器的好技巧,无论攻或防,都颇为厉害。
与易川相斗,输的干脆利索,并不是他不行,而是易川手段太强。
相斗数分钟,屠鹿鸣不仅无法打进易川三米之内,连抽冷子的机会都没有。
“终于可以打最后一战了,希望你能让我提起一点点战斗的兴趣。”
易川笑笑,提着的大枪轻微的挽了一道枪花,轻巧灵活的让徐直不由眨了眨眼睛。
大枪长达三米五,枪尖是青钢,枪杆也是青钢,这兵器重逾百斤,若不加内气防护,擦着即伤,穿则即死。
对方不仅仅技巧纯熟到了一定境界,肉身的力量还非常强。
月棍、年刀、一辈子枪,相对来讲,棍法较容易掌握,也是诸兵器之基础,包罗万艺,而枪是最难掌握的,不下苦功不行。
易川的手指粗大,老茧重重,在枪术上,对方显然下了很大的功夫,甚至于早年之时便有一定的器械训练。
“说不定可以让你提起那么一点点兴趣呢。”
徐直伸手,一根纯钢棍出现在手中,对于易川,他抱着很大的戒心,更是放低了自己兵器的标准,没有选用平常使用的最多的青钢棍。
对其他人来说,他两米三长的棍属于长兵器,可相比易川手中的大枪,这柄长兵器便要略微显短。